时他已然说不出话来。

“不要师兄，你答应过我要照顾帅帅长大的，也会一直陪着我和师傅的，你不能言而无信，你让我怎么办，师傅怎么办！”

“求你了，你坚持住，我带你去找师傅，师傅一定有办法的！”姜耀灵眼泪不断的流，整个人有些崩溃的抱着黎痕的身体。

感知到对方的身体中的温度越来越凉，心越来越沉，身子越发的抖。

黎痕努力的摇了一下头，手轻轻的抬起，摸了一下姜耀灵的脑袋，瞬间垂落了下来。

至死，黎痕的眉眼都是温柔地。

姜耀灵整个人怔愣在原地，一直抱着黎痕不撒手：“师兄，你别吓我，我最不惊吓了，你在这样我就跟师傅告状了。”

“师兄，师傅还在等你回去找他呢。”

“师兄你别闹了，这样一点都不好玩。”姜耀灵的抽噎颤抖的嗓音，难以置信。

“师兄……”姜耀灵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

容与轻轻抱住姜耀灵的身子：“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是这样的结局了。”

姜耀灵哭的不能自已，抬起头眼眶聚满了眼泪。

容与一边轻轻的擦拭，一边解释：“你师兄心里清楚你想要的是什么，既然是你师兄定不会让你失望，那就只能让自己的母亲失望，渡给你灵力也是为了能够保护你，他只希望你好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逼他做选择的，是我害了他！”姜耀灵后悔自己一意孤行的决定。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若是她当初没有那般说，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