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大屁股营长,心里都明白,这应该是她的梦境或心理阴影源头。
“你晚上睡的哪儿?”何倾颜问大屁股营长。
具备清醒梦资质的心理医生,想要进入病人的心理阴影,距离要求很苛刻。
想造成眼前这种情况,除非大屁股营长也睡在帐篷。
“我?营地,怎么了?”大屁股营长不解。
她四十岁,不知为何,总觉得矮眼前几人一些,白天这种感觉也有,但没现在严重。
白天的感觉,是因为五人有贵宾卡,还有来自政府的一通电话。
“好了,”苏晴开口,“反正顾然你每天都第一个起,谁知道你有没有尿床。”
“如果菲晓晓敢取笑我,我就把何倾颜在她房间找到情趣道具的事情说出来!”
“”再一次,苏晴的怒气不知何处发泄。
妈妈说“没关系的宝贝,你爸爸也湿了。”
大屁股营长将被子裹得紧了一些,就像顾然说的,他尿裤子在现场根本不算什么,她可是一件衣服都没穿。
是很正常。
何倾颜轻捏‘裙摆’,露出大腿,露出胯部,露出侧腹,不见一丝一缕。
“既然想过改变,为什么没有尝试呢?”陈珂又问。
“一個个,狼狈不堪,取笑别人?”顾然讥讽。
一家三口从大摆锤下来,小孩对妈妈说“妈妈,我裤子湿了!我没尿尿,但我裤子湿了!”
陈珂正要说什么。
不是迪士尼,只是一家很普通但项目更刺激的游乐园。
“网络博主未必好做,就算我经验丰富,偶尔还可以拍点擦边的镜头,何况这里的工资很高。”大屁股营长说。
在场只有陈珂一直在看。
周围全盯着这一家人看,爸爸扯着衣摆的遮羞样子,像小姑娘。
“不管做什么工作,陪父母的时间都不会多。”苏晴说。
关键是心态。
——心里下雪的不止大屁股营长的一个人。
突变更是梦境的常态,天马行空不足以形容。
“”陈珂瞪大眼睛,缓缓看向何倾颜。
何倾颜点头,很满意他的翻译。
苏晴希望她能一直盯着顾然看。
“没关系的。”陈珂微笑道,“说到底,谁又没尿过床呢?何况伱也不是尿反正男生这样很正常!”
苏晴不是告状,她担心这是何倾颜轻躁狂病情加重的表现。
“任何人都有你这样的想法。”苏晴说,“医生一辈子在医院,老师一辈子在学校,白领一辈子在职场,律师全国各地出差,一辈子在出差——你有这样的想法,不是你的问题,很正常。”
“前几年父亲心脏病走了,我不能回去照顾妈妈,辞职?我这个年纪,又能找什么工作?
“等妈妈走了,我没结婚,没孩子,自己一个人,青春不在,每天每周看着年轻人、父母带着孩子,来幸福的露营。
“就像我们之前说的,你有什么烦恼吗?”苏晴问大屁股营长。
苏晴、陈珂,包括大屁股营长,都本能地留意起气味,甚至更用力地嗅了一下。
何倾颜立马乖乖坐好。
顾然想,关键还是她长相貌美,才给人气质多变的感觉。
苏晴愣了一下,她的小腹被压得微微下凹。
何倾颜时刻留意着呢,立马把被子掀了,带起的风,把她裹在身上的床单都吹起,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小腹上也擦了一下,那里也被打湿了。
她没什么羞耻的,那滩东西别说看,她都咽过。
她坐起身,哭笑不得!
陈珂捂着嘴,眼睛紧盯着那里,当然什么也看不见。
“你别乱动”顾然的话也没说完。
这是感谢?
苏晴把这件事忘了,看见顾然又想起来,不知道顾然坐大摆锤会不会尿裤子——她笑这个。
众人团坐在地毯上。
然后,那一团部位被一阵又一阵的烫,起码五次,之后变得温热!
两人在被窝里对视。
“这就是传闻中的‘团建破冰’吗?”何倾颜若有所思——绝对是装的。
“你结婚不用愁吧?”顾然笑道。
“我没什么烦恼,要说一直放在心上,想起来会觉得寂寞的,只有一件——
“啪~”何倾颜把手拍在顾然肩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什么?”
然后,她在鼻尖轻轻挥手,一脸‘这是什么怪味’的表情。
众人没开口,等着她说下去。
大屁股营长是有经验的,四十年开过三辆车,所以很肯定,顾然的机油非同一般。
大屁股营长疑惑。
“是互相抹黑!”陈珂道。
“第二是不是治好她的心理障碍?”陈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