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应该不会答应她一直住在精神病医院。”
优秀没有标准,但住在精神病院的人,肯定没办法达到谢母要求的优秀。
“实在不行,只有让她们的父母住院一段时间,或者来上课,釜底抽薪。”何倾颜说。
“试试吧。”苏晴说。
“试什么?”陈珂问。
“让谢惜雅、格格长时间住院,与父母分开一段时间,然后再结合心理咨询,让她们培养与自我的关系,重视自己的内在体验,构建一个更健康的自我概念。”
“为了惜雅和格格,我觉得我们应该尽我们最大的努力。”陈珂点头赞成。
谢惜雅、格格家也不缺钱,花钱让两人住院,通过自然疗法治愈心理障碍,根本不成问题。
通过这种方式,谢惜雅、格格的治疗预后大概会很好,或许能根治也不一定。
只是代价太大,不可能普及,一般精神病院有时候其实不管病人受了什么刺激,直接用药。
药的效果立竿见影,可复发率比自然疗法高太多。
尤其是抑郁症,与用药治疗相比,使用疗法,唤起病人强烈的渴望治愈和求生欲,后者预后更好、复发率低。
{静海}收费昂贵,环境是一方面,治疗方案又是一方面,就体现在这里。
“顾然去撒尿,或许用意深远,”何倾颜说,“为的就是让我想到这个主意。”
苏晴与陈珂对视——陈珂笑,苏晴撇了撇嘴角。
“继续吧,不好意思。”顾然急急忙忙赶回来了。
“散会。”苏晴说。
“什么?”顾然愣住了。
“你的尿给了我灵感,谢谢你的鸟,尿。”何倾颜道。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顾然这样做了亏心事的,立马心跳加速,怀疑何倾颜把午休的事说出去了。
眼前他只能信任陈珂。
他看向陈珂,陈珂笑着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顾然道“没错,我去撒尿的目的,就是为了提示你们,让你们想到这个主意。”
何倾颜抬手抽了他屁股一下。
“打得好。”苏晴都没意见。
“顾然,”何倾颜说,“干脆你也住院,把‘身边有人就尿不出来’的心理障碍治好算了。”
“系统脱敏疗法。”陈珂道。
三人看向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只是从专业角度提出如何治疗这个心理障碍,并不是对顾然撒尿有兴趣。”陈珂赶紧解释。
“没错啊。”苏晴肯定,“从低焦虑开始,比如说在便池边贴一张人像开始。”
“我说”顾然道。
“贴我们三个的!”何倾颜道。
“有人尿不出来这件事,不值得浪费医疗资源吧?”
“但贴我们的,我怕他因为另一个原因尿不出来。”何倾颜促狭地笑起来。
“另一个原因?”苏晴、陈珂不解。
下一秒,陈珂小手握拳,掩着嘴唇笑起来,显然明白过来。
“嗯?”只有苏晴还什么都不清楚。
并非她多么纯洁,只是她以前接触不到。
顾然觉得自己有向苏晴科普这方面知识的责任。
“不过,”苏晴笑着看向顾然,“你要想治,我不收你的费用。”
显然,她也觉得自己对顾然有责任——治好他身边有人就尿不出来的心理障碍。
“有一点我很好奇,”何倾颜问,“如果我们四个人在一张床上,你会不会射”
“散会散会散会!”顾然赶紧打断,音量也压过她。
“说不定是好事。”何倾颜笑起来。
病人的午休时间结束,众人出发前往疗养楼。
午后春山的阳光热得有些刺,扎在身上一般,这时候宁愿穿长袖。
众人穿着白大褂从办公楼到疗养楼,身体刚好晒得发烫。
“等来一场台风,气温就能降到二十多度,冬天最低也有19到22。”苏晴为两位外地人解释。
“台风啊,大不大?”陈珂问。
“{静海}备了蜡烛。”苏晴说。
“这么大?”陈珂惊讶道。
“因为在山上,风大,不说每年,三年有一次会断电断网,没办法的事情,就像拥有思想的人类,一定会得精神病一样。”何倾颜说。
“这是我妈妈说的。”苏晴道。
“你好像特别喜欢转述别人的话?”顾然看向何倾颜。
“她还说什么了?”苏晴笑着问。
顾然只觉得全身发冷,这不是因为从太阳下走进开了冷气的疗养楼的原因。
“上次闲聊,”他赶紧说,“她说国家需要经济,经济学家当官;国家法制,法学系教授入仕;以后需要建设精神文明,心理学家掌权——说完,她补充这是她爸爸说的。”
“你记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