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在建筑外一抬手，建筑内所有人就立刻失去战斗力倒下的画面……由于不理解，不可名状，内心难以接受，才会形成近似震撼的情绪。</br>不过阿尔弗雷德还是立刻安抚自己，杜牧先生可是异世界人，异世界人会超能力很正常，只是效率高了一点……</br>但效率也确实太高了，阿尔弗雷德都不敢想，要是布鲁斯老爷能获得这样的效率，每天能多睡多少个小时。</br>想想布鲁斯老爷的真气，阿尔弗雷德只能无奈摇头。</br>以前研究的时候，还觉得真气不可思议……现在一看，只是才刚刚学到杜牧先生的皮毛罢了。</br>就在这时，杜牧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br>【目标出现。】</br>杜牧顿时一抬手，百米外的一处隐蔽下水道内，一个使用潜望镜观察的刺客，顿时从下水道里飞了出来。</br>他刚要咬牙，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下巴瞬间脱臼了，根本没办法咬开牙齿中的毒药。</br>就这样，他直直的飞过了上百米，这才来到了杜牧的面前。</br>杜牧一抬手指，这个刺客就感觉牙齿一痛，那个镶嵌着毒药的牙顿时被拔了下来。</br>随后，只听咔吧一声，刺客惊魂未定的发现，自己下巴的脱臼竟然又好了。</br>“看来你对你自己的生命不太在乎，那就好办了。”</br>杜牧看着漂浮在半空的毒牙，随意道。</br>“你都不在乎你的生命，那我要是问不出情报，直接粗暴的搜索你的记忆，你应该也不会感觉到太痛苦吧？”</br>刺客的眼中顿时闪烁起惊慌的光芒，本来都打算直接将自己的舌头咬掉，防止自己吐露情报的他，瞬间打消了这样的打算。</br>“你……你还能看到别人的记忆？”</br>杜牧点点头，对着刺客温和的笑道：“最近刚学会的，还不太熟练，虽然获取情报是没问题，却不能保证会不会给对方留下完整的灵魂。”</br>那刺客的面色纠结，显然是陷入了巨大的挣扎当中。</br>说出情报，他就是背叛者。可不说情报，对方也会从自己的记忆中读取。</br>最终，他还是面色一沉道：“我不相信。”</br>就用自己的生命，来为未来的首领夺得这个男人更进一步的情报吧。</br>杜牧点点头，倒也算终于有了一个摄神取念法术版的实验对象。</br>杜牧一勾手指，这个刺客顿时眼神涣散，一缕仿佛丝带一样的记忆飘了出来。</br>他在自己的面前充盈起法力，任由这一缕记忆在法力中缓缓晕染开。</br>随后杜牧闭上眼就，以自己的精神来探索这团法力中收集到的信息。</br>片刻之后，杜牧露出了愕然的神情，嘴里啧啧称奇：“没想到啊，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蝙蝠侠这下难办了。”</br>不过对方用的阳谋，就算是杜牧此时立刻行动，除了将整个事情仿佛没有发生一样掩盖下去，否则蝙蝠侠迟早还是要面临相同的抉择。</br>因此暂时不着急给蝙蝠侠报信，杜牧看向了这个刺客，缓缓的将自己面前的法力，重新凝聚成一缕记忆丝线，重新灌输进了那个刺客的脑海中。</br>然而那个刺客的目光依旧浑浊，没有任何反应。</br>杜牧见状，忍不住叹息一声：“欸，之前一直在享受法力比魔力更加物质化的优势，现在终于体现出物质化的劣势了。”</br>法力能够如同真气一样，不需要施法动作，随心而动，直接凝聚出种种攻击手段来对敌。</br>但在围绕着人类灵魂、记忆方面的事情，它却有着远比魔力更强的破坏性。不像魔力一样，钻研到高深境界，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翻阅他人的记忆。</br>幸好之前没有对普通人用，法力面对精神这方面，实在太粗暴了。</br>不过……这个刺客倒是没有死。</br>那也算自己没有违背最开始的承诺，这次不杀人。</br>————</br>蝙蝠侠从未追踪的如此简单，也从未如此麻烦。</br>说简单，是因为对方每次都会留下足够的信息，保证自己几乎不需要动脑子，都不会追丢。</br>但说麻烦……则是因为自己已经追随着敌人的踪迹，快要从哥谭下水道系统的东南角跑到西南角了。</br>过于明显的陷阱……可是有用。</br>他不能停下来，因为对方手里有个孩子，蝙蝠侠不确定这次追踪中止，会不会导致那个孩子受到伤害。</br>同时蝙蝠侠并不确定对方何时会停下，因此不可能用道具进行提前准备和布置。</br>而漫长的追踪，又严重消耗了蝙蝠侠的真气和体力。</br>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