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讷讷道:“王妃想逃?那咱们呢,咱们怎么办?”
何夫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女,她顿时明白了:“你把阿标派去哪里了?”
阿标是他们的长子。
“派去哪里?当然是让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对了,我把咱们这些年的家底,拿出一半换成了金子,全都让他带走了。”
何江声音冷冷,何夫人如坠冰窟。
她这个王妃之母的位子还没有坐热呢,怎么就要逃亡了?
何江懒得向她解释,后宅妇人哪里懂得这些?
次日一早,何江便到了那处宅子,见到了忽儿哈。
从宅子里出来,何江便去了王府,他是王妃的父亲,可以正大光明见到女儿。
这时他才知道,武骥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回来了。
此时的武骥正在军中,军队里有很多士兵病倒,腹泻不止,严重的高烧不退,而且,发病的士兵越来越多,而斥侯刚刚送来情报,何大力军队卷土重来,大军向咸阳而来。
武骥让人将西安和咸阳所有的大夫全都抓到了军营里,可即使如此,病情仍然没有得到缓解。
今天早上,一名士兵死亡。
武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想起当年在晋阳的见闻,有一年他去晋阳,恰好何苒在招募军医和医工。
那时他还好奇,不知道军医和医工有什么区别,还是何苒身边的小梨姑娘向他解释,军医是大夫,医工是协助大夫的。
当时,恰好有一个稳婆来应征,他看着有趣,觉得何苒挺有意思的,竟然连三姑六婆都要招揽。
但,他也只是觉得有趣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为何没有放在心上?
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他甚至已经忘记了。
而现在,他想起来了,他为何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武骥对副将说道:“把那些大夫全都留在军营里,不许他们回家,对了,派人去找稳婆,能找到多少就找多少,全都带过来,除了稳婆,还有药铺的伙计,但凡是懂点医术的,全都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