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砸向男人脑门!
「呀啊!去死!去死!去死!」
碰咚!碰!碰!碰!
是的,为了活着,被彻底逼疯的亚姆开始反击,拿着这把随手捡来的工具铁钳狠砸男人,边破口大骂边用狠砸,而烧伤男则一言不发躺在地上,他丝毫没有反抗,竟任凭亚姆攻击自己,哪怕亚姆的每一击都用尽全力足以毙命,可他就是不反抗,不动弹,看样子应该被砸死了,或许男人早已死亡,然而饶是如此,亚姆没有罢手,自始至终不曾停手,受剧痛刺激,他只是哇哇大叫持续狠砸,机械般砸着这个恐怖男人,而在亚姆的接连狠砸下,男人血液喷涌,整张脸被砸了个稀烂,他的面门血肉模糊,最后更是连脑浆都被砸了出来!
事情没有结束……
「去死吧你这混蛋!」维持着疯狂咆哮,突然间,亚姆丢掉钳子猛然起身,先是搬起身边一张铁凳,接着大叫一声狠狠砸下!
噗!
在沉重铁凳的凶狠砸击下,烧伤男脑袋爆了,赫然被砸成一团浆糊!随着脑袋爆裂整个破碎,男人彻底不动了,哪怕他早就寂静了很久,但至少可以肯定现在他死了
,百分之百死了,可想而知,连整颗头颅都粉碎爆裂的情况下,任谁都会永远长眠。
「呼,呼,呼!」
也正因确定男人已死到不能再死,直到此刻,亚姆才堪堪丢掉凳子本能罢手,其后就这样手拄膝盖大口喘息着,很明显,刚刚的疯狂攻击耗尽了他的体能,以至于连站都站不稳,无奈之好原地休息,虽说身上沾了不少血液,但至少他没有危险了,头颅被整个砸爆的烧伤男已不可能威胁自己,于是,抱着侥幸逃生的庆幸心理,待喘息片刻后,拖着受伤身体,亚姆转身就走,想要离开这处是非之地,只不过……
呼啦,呼啦啦。
才刚刚走了两步,甚至都不等他靠近大门,忽然间,他,听到了声音,好似物体拖动的声音瞬间传入耳膜,由于声音来自背后,出于本能,亚姆面露狐疑好奇回头,接着……
就好像受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精神刺激那样,就在他回头转身的下一刻,亚姆愣住了,他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的眼球突兀暴睁,嘴巴更是不受控制张到最大,赫然一副被活活吓懵的恐惧表情。
为何亚姆如此恐惧?以至于恐惧到几近崩溃的地步?原因很简单,那就是……
此刻,若沿着亚姆目光看向身后,就见刚刚还被砸烂脑袋的男人尸体正微微蠕动!先是伸出双手爬行半米,接着尸体便手脚并用缓慢起身,以极似悠闲的姿态离地起身,然后,在亚姆那越睁越大的眼球注视下,男人的脖子长出新肉,新肉则以快到吓人的速度蔓延生长凝聚成团,最后竟逐渐组成了一颗脑袋,那是烧伤男人脑袋,一颗因自行生长而完好无损的脑袋!
随着新的脑袋恢复如初,男人复活了,竟赫然以极其荒诞的方式莫名复活!!!
「啊,对了,还有帽子!」刚一复活,烧伤男仍不忘以幽默举止捡起帽子,直到将礼帽重新戴在因烧伤而光秃秃的脑袋上,男人才满意微笑,微笑之余看向对面,看向已裤裆精湿的亚姆!
「嘿!我可爱的小亚姆,你刚刚的那招可当真带劲啊,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感觉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此刻,????????????????注视着早已吓傻的亚姆,烧伤男正大笑感激着,以无比享受的表情不断说着些精神失常的话,至于被感谢的亚姆……
滴答,滴答,滴答……
尿液如不受控制的溪流般顺着裤管流淌地面,是的,当亲眼目睹男人死而复生甚至连碎掉的头颅都自行复原后,他尿了,被这种超出人类理解极限的画面刺激的尿如泉涌,抖如筛糠,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世间会发生这种事,更没料到有人能无所不能到这种地步,不,不对,这不是人,眼前的家伙绝对不是人,人类不可能死而复生,更不可能重新长出新的脑袋,这是恶魔,绝对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恐怖恶魔!
不过……
提到恶魔,刹那间,亚姆好似想到了什么,本能回忆起一件因时间太久而差点遗忘的早年过往。
记得自己还只是个幼小孩童的时候,在他那不甚清晰的模糊记忆中,小镇曾出现过一名变态杀人狂,那人曾虐杀过好多小孩,可警察却并未将其抓进监狱,反倒放任此人为非作歹,直到有一天自己的父母驾车出去,晚上回来时,父母便告诉自己杀人狂已经下了地狱。
那时的亚姆虽只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孩,可他还是记住了此事,后来那杀人狂便再也没有在小镇出现过,只是偶尔从父母嘴里听过此人,每当自己淘气不听话时,父母总会用恐吓语气对自己说一句话,那就是……
「如果你不听话,弗莱迪就会来找你!」
弗莱迪!!!
仿佛打开了一个封尘已久的记忆魔盒,当脑中出现「弗莱迪」三个字时
候,刹那间,亚姆好像明白了,哪怕男人已严重烧伤面目全非,可对方那极富特点的轻浮声音与印象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