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什么,待心中暗骂了一句某何姓青年后,扶了扶鼻梁金丝眼镜,赵平倒也来了些兴趣。
“哦什么问题”
“额,怎么说呢,在提问题之前,有件事我必须坦白一下,咳咳,在上一场任务中,我好像故意害死了一名队友”
常说一个故事必须有头有尾,同理,分析问题前也必然要优先要陈诉问题起因,于是,在赵平的淡然询问下,空灵尴尬一笑坦白叙诉,将任务期间如何坑害沈建,如何被其报复,以及末尾又如何如报复回去等等前后经过如实告知。
“其实我到现在都搞不懂何飞哥哥为何要埋怨我我本人也并不认为害死沈建错了,那家伙仅仅只是个胆小如鼠新人而已,死就死了,有啥大不了就算这次我不利用他,这家伙也注定活不长,早晚会死在下一场任务里,我也只不过是让他提前去见上帝而已,这没错啊”
此刻,当着赵平的面,空灵直言不讳坦露心声,将诸多完全不敢在何飞面前提及半句的心里话一股脑倒给了眼镜男,很明显,由于对男人的性格本质了解颇深,少女丝毫不担心对方反应激烈,反而摆出副理所应当的姿态滔滔不绝,少女坐在对面滔滔不绝,眼镜男也果然如想象中那样面无表情,始终维持着副波澜不惊淡然反应,哪怕少女所言纯属歪理,甚至歪到心理阴暗的程度,但眼镜男还是任凭对方继续阐述,阐述那段任谁听到都必将勃然大怒的扭曲歪理。
“我严重怀疑陈逍遥和李天恒那俩贱人私下泄密,否则何飞哥哥也不可能知道这事,更不可能单独找我谈话,我原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会像光头叔叔那样训斥我一通,但奇怪的是何飞哥哥却连生气都没生气,他只是说了很多我不太明白的话,何飞哥哥说在新人不具备威胁团队的能力或对团队没有恶意的情况下,他个人是拿新人当队友的,至于队友的意义是什么以及和其他存在的区别又是什么何飞哥哥没有解释,而是让我来找你。”
如上所言,为了解开谜团,按照何飞吩咐,空灵找到了赵平,目前也确实当着男人的面将问题提了出来,言罢,维持着满脸狐疑,空灵抬头看向对面,看向这名据说唯一能解答问题的眼镜男。
至于赵平
在空灵的好奇注视下,男人没有说话,没有回答,更加没有如预想中那样立即解答,而是在听完少女的叙诉后沉默不语,久久无声,就好像老僧入定般只是靠坐沙发,要不是一双眼睛仍在睁着,估计任谁都会怀疑他是否睡着。
见男人始终沉默全无反应,空灵也没催促,仍然以好奇眼神盯着赵平,时间在双方的静默中缓慢流逝,直到一分钟完成过去,赵平才做出反应,做了个让包括空灵在内任谁皆大感意外的反应。
嘴角微微扬起,斯文的脸孔在不知不觉间挂满笑意。
很好,你进步了,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虽然你把麻烦推到了我身上,但我还是如你所愿接下了这个麻烦,毕竟你说的很对,有些事不适合你来做,有些话也只适合我来说。
“咦眼镜叔叔你笑什么”见刚刚还面无表情的眼镜男冷不丁露出笑容,空灵好奇激增,但赵平却没有理她,只是维持笑容,良久才面朝空灵点头回应道“嗯,何飞说的没错,这个问题我确实可以为你解答。”
说道这里,赵平掩去笑容,接着目光一凝继续道“正如你刚刚说的那样,何飞曾明确表示他会在新人对团队没有威胁能力或并无恶意的情况下拿对方当队友,通过这句话,首先可以肯定何飞从未放松过警惕,他一直在监控着团队,除非隐藏太深,否则任谁都很难逃过他的观察眼睛,也就是说何飞心里始终存在着一枚判定标杆,固然他本人毫无疑问是善意的,但毕竟人心隔肚皮,设想下,面对从未接触又从不熟悉的新人执行者,何飞不可能放松警惕,也正因警惕存在,所以每当新人登车,他总会留意对方,观察对方,继而通过观察得出某新人是否存在威胁或存有恶意的初步结论。”
维持着怡然淡定,在空灵以有所变化的目光注视中,赵平语气加重继续补充“通过那枚评判标杆,如果他认为某个新人对有团队不存恶意,没有威胁,他便会将其当做队友,一旦成为队友,何飞就会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在意并帮助对方,在意程度虽远远比不上相处日久的资深者,但至少他不希望对方死亡,而这便是何飞想表达的意思,一个没有意义的道德标杆。”
就仿佛对何飞的做人理念极为反感那样,一开始赵平还侃侃而谈如实解释,岂料说到末尾眼镜男却逐渐面露不屑,最后更是用没有意义评价了何飞的做人理念,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空灵好像明白了什么,在眼镜男的侃侃而谈中逐步解开心中谜团,可爱的小脸若有所思,但也仅仅只是若有所思,由于问题本身太过深奥,刚一点头,少女便瞪大眼睛再次追问道“既然何飞哥哥是想表达这个,那么队友和其他存在的区别又是什么呢”
不错,由于何飞曾先后说了两段话,所以空灵便自然不可能放过任何疑点,而此刻她所谋求解惑的题目也相对直接,那就是,自己把何飞当做队友的沈建害死虽确实引起了何飞不满,且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