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中发现3名熟人,3个和他一样拥有执行者身份的同伴队友,目睹此景,本就惊恐慌张的陈水宏更进一步加大音量尖叫不休,在那兔死狐悲的死亡压迫下嚎叫良久,足足嚎了半分多钟,恍然回神,胖子才宛如想到什么般忙不迭起身移动试图逃跑,打算沿右侧房门逃离险境,结果,他失败了,没有离开房间,没有如预想中那样健步如飞穿过房门。
原因
原因并非是房门上锁难以开启,而是他被绳索绑住了。
此刻,陈水宏发现自己赤身果体一丝不挂,以全裸状态被绳索死死束缚在一张冰冷铁床之上。
结果可想而知,眼见赤身果体被捆铁床,这辈子从未有过此等经历的中年胖子再次被吓成半死,肥硕身躯当即扭动开来,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扯开嗓子拼命叫嚷,很明显,他希望能有人能来救他,希望有好心人能听到呼喊寻声而来,只可惜,尖叫是徒劳的,挣扎是徒劳的,喊了半天无人应答,挣扎许久全然无效,目前双手双脚皆被绳索固定于铁床表面的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或许唯一能做的也仅仅是继续呼喊,继续着他那没有意义的不甘哀嚎。
“救命救命谁能来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啊”
哒,哒,哒。
吱嘎。
常言道变故突然,猝不及防,而意外很多时候也确实会出现在你所预料不到的地方,正当陈水宏被困受缚不停大叫之际,脚步涌现,响动入耳,传来一连串女人独有高跟鞋踩踏声,聆听着愈发清晰高跟踩踏,不多久,房门开启,右侧那原本紧闭无声的房门被人自外推开,房门开启之际,未等身影显现,一段既从容淡定又颇为耳熟的女性声音便已率先涌入房间
“别叫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还是安心成为我的艺术品吧。”
声音熟悉,语调冰冷,果然,听到声音,加之房门突开,刚刚还哀嚎呼喊的陈水宏当即闭嘴,尤其在察觉声音耳熟后中年胖子更是如同被电流击中般通体狂抖,除肥肉乱抖颤栗频频外,大量的冷汗亦在颤栗中不自觉浮现体表流淌不休,接下来
随着高跟响动逐渐接近,不多久,门外走进一人,一名金发碧眼欧美女人,女人容貌美丽年约三十,看似人畜无害,可女人那微微扬起嘴角却时刻提醒着陈水宏对方绝非善类,艾拉,是艾拉,赫然是那名他畏惧已久的诡异女人,那个在执行者眼里不知是人是螝的另类存在
此刻,女人就这样边保持微笑边缓缓靠近,靠近期间,陈水宏还额外发现对方手中端着个方形托盘,托盘中则放有诸多刀具器皿以及各类叫不上名称的怪异器械
盯着女人手中那盛满器械的托盘,在联想到对方刚刚所言艺术品,而后又下意识扫了眼周遭那一具具明显被改造过的死人尸体,渐渐的,一股强烈到极致的不祥预感刹那间席卷陈水宏全身
难道,那女人难不成是想
“不不不要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
通过女人表情,结合托盘器械,许是已猜出对方接下来打算对自己些做什么,颤栗间,预感自己即将遭遇何种结局的陈水宏当场崩溃,当场嘶吼,猛然爆发出一串刺耳尖叫,同时那他因手脚被缚而无法动弹的肥胖躯体更是疯狂扭动死命挣扎,发展到最后竟连下方铁床都跟着一起哐当晃动,可以想象,死亡刺激下,胖子现已恐惧到何种程度。
如上所言,预感到自己可怕结局的胖子在求生本能下死命挣扎肆意狂吼,但没有效果,没有意义,由于绳索捆绑实在太紧,任凭其如何嘶吼如何扭动,绳索依旧环绕,铁床依旧牢固。
至于艾拉,女人淡定如常,不为所动,她只是在微笑,如同一开始那样以淡然微笑徐徐靠近着,缓步行走着,在陈水宏那越发惊恐的注视中端着托盘踱步近前,一点点靠近铁床,一点点接近目标。
最终,女人抵达床边来到近前,扫了眼床上正不断尖叫奋力挣扎的胖子,艾拉笑意更浓,很显然对方的疯狂挣扎引起了女人兴趣,目睹着对方死命挣扎,她没有呵斥,没有威胁,只是不紧不慢自顾忙碌着,先将托盘放于床边柜台,而后伸出右手从托盘中拿起一把手术尖刀,接着,女人笑容改变,由最初淡然微笑转变为残忍狞笑,就这样手持刀具走到陈水宏身前低头凝视,凝视胖子,凝视之余随之开口,用略带玩味的表情口吻说出一段话“不经我允许私自离开庄园,这并非是一名好员工应该做的事,陈水宏,你的表现让我很是失望,所以,你将受到惩罚,至于惩罚方式”
“你将有幸成为我众多艺术品中的一个。”
此言一出,汗毛炸起,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到艺术品三字,陈水宏险些昏厥,于此同时挣扎在度加剧,身体抖动更浓,毫无疑问,以目前房内场景就算是白痴也能猜出对方口中所谓的艺术品是指什么,或者说陈水宏快死了,他,即将死亡,即将像周围那一具具死状凄惨的尸体那样被接受改造,改造成尸体傀儡,像杨洋、卢盛以及李大勇那样成为悬挂墙壁的可悲人偶,不,不对,严格来讲自己比杨洋那些人还惨,那些人好歹是死后接受改造,可自己却是活着接受改造,即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