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以为工作会继续平淡下去,不曾想世事难料,就在漂亮护士来此担任助手期间,半夜,殡仪馆打来电话,不多久,老亨利带着他那名没有头发的壮汉助手前来诊所,光头男伤势严重情况堪忧,于是,清闲半年的诊所再次迎来忙碌,闲置良久的诸多医疗器械亦再次发挥作用。
霍尔顿从不认为自己医术不精,除非是连上帝都救不了的不治之症或毙命重伤,从医十几年来他几乎就没有做过失败手术,果然,霍尔顿保住了自己名头,经过一夜忙碌,在那名单比对人体构造甚至比自己还要了解的亚裔护士帮助下,手术成功了,病患性命保住,长呼一口气,霍尔顿本欲休息,但却遭到那名叫程樱的女护士严厉阻拦,要求他继续滞留负责看护,其后更是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请假离开,不知去了哪里,临走前,对方甩下一张内有10万美元的银行金卡。
常言道有钱能使螝推磨,不出所料,在足足高达10万的美元刺激下,霍尔顿医生积极性瞬间提高,自打那名叫彭虎的光头男住进医院后霍尔顿便尽职尽职,卖力治疗着眼前病患,虽说光头男性命勉强算保住,但问题是对方伤势终究太过严重,正如他之前所诊断的那样,光头男仍未脱离危险,目前之所以维持存活还要靠旁边那台氧气呼吸机,正因患者情况不太稳定,所以从上午开始到如今下午来临,期间霍尔顿医生就几乎没怎么离开过病房,一直在病房纪录参数调整器械,顺带关注着光头男身体情况,好在诊所目前仅此一位病患,和妻子轮班值守的霍尔顿医生倒也能忙的过来。
不过话又说来,纵使病患仅有一人,但这里毕竟是医院,任何时候都会有人来看病取药,时间步入下午,病房内,正当霍尔顿医生记录完病况指标,不待下一步举动,响动传来,脚步涌现。
哒,哒,哒。
一串由高跟鞋所发出的清脆脚步径直回荡于门外走廊,声音由远及近,感觉正在近前,听到声音,霍尔顿下意识调转脑袋看向门外,且巧合的是,目光刚一转向门旁,来人便已抵达终点走进病房,至于霍尔顿医生
看清来人,中年人忙离座起身,起身之余,男人亦本能面露恭敬。
入目所及,就见出现在面前的是个女人,一名身材高挑年约30左右金发女人,此人霍尔顿当然认识,对方非是旁人,正是小镇最为有钱奥尔家族现任家主夫人,一名因家主中风从而接手并掌控了整个家族的女人,那位名叫艾拉的年轻夫人
“嗨,你好,霍尔顿医生”
“啊原来是艾拉夫人,您好”
不同于大城市里人员庞杂相对冷漠,美国的诸多偏远小镇则往往保留着不少古典传统,比如问候礼节,比如身份看重,而某些世居当地的名门望族亦向来受人尊敬,说是如此,事实同样如此,作为瑞文埃尔本土富豪,奥尔家族声望很高,影响不小,纵使近年来逐步没落,但有句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果然,见来人是奥尔家族实际掌权者,只是名诊所医生的霍尔顿又哪敢怠慢忙起身离座打恭敬客套。
随着双方打过招呼,霍尔顿医生率先进入主题,略一迟疑,旋即话锋一转试探询问道“额,夫人您来我这,莫非仍然是”
“是的医生,依旧是为我丈夫拿药。”
正如霍尔顿所猜测的那样,女人来此目的果然如以往那样是来为她那位中风丈夫购买药品,一听对方是来买药,霍尔顿医生习惯性点了点头,本欲离开房间赶往药房,可,没有几步,男人却突兀停滞驻足不前,一边停滞门前一边回头扫视,是的,在回头扫了眼床上病人后,原本正打算出门取药的霍尔顿不由迟疑。
原因很简单,他收了程樱的钱,而他目前所负责的也恰恰是看护病人寸步不离,如果离开期间病人情况恶化,那么
霍尔顿倒是尽职尽责有所顾虑,但这并不代表别人也会这么想,许是猜出了对方顾虑,又见中年人面露迟疑状,艾拉笑了,当即微笑宽慰道“想必医生目前正看护急症病人对吧放心,这里交给我,我可以替你看护一会。”
金发女人的提议得到了霍尔顿认可,是啊,其实仔细一想也没啥大不了,反正去药房取药又花不了多少时间,至多几分钟而已,想到这里,男人在不迟疑,忙面露歉意点头回应道“那就麻烦夫人了,我这就去药房为取药。”
言罢,在艾拉的微笑点头下,霍尔顿径直走出病房,很快消失于走廊拐角。
至于艾拉
门前,目送着医生渐行渐远,聆听着脚步最终消弭,霍尔顿刚一离开,病房内,不知为何,刚刚面带微笑经久维持的金发女人表情变了,她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竟赫然是一脸冰冷
接下来
女人缓缓回头,视野投向后方,看向房间病床,看向那昏迷不醒光头男
哒,哒,哒。
女人开始走动,开始靠近,维持着冰冷阴毒走向病床,携带着透骨杀意靠近彭虎,抵达床边,驻足观察,在确认过对方目前全赖氧气机维持生命后,她,伸出右手,缓缓伸向男子面门,伸向正覆盖其口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