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原本正常运转的时针分不知何时陷入混乱,宛如抽风般剧烈抖动,正漫无目的左右晃动,时针分针瞬间乱套,有时从数字1快速跳到数字10,有时候又从数字10快速跳到数字7,没有逻辑,没有规则,有的只是指针乱套频繁摆动
原因不知道,不清楚,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身在现场的彭虎却是在看到手表异常的刹那间表情巨变,额头背脊布满冷汗,与此同时,正当光头男查看手表神情骤变之际,异变再生,定睛观察,就见男人背后出现了影子,三米开外浮现轮廓,一道类似人形的半透明影子正以肉眼可见速度逐步清晰着
呲,呲呲呲
随着轮廓浮现置身现场,电灯忽暗,之前还明亮如初的房顶电灯竟也没来由呲此作响,毫无征兆忽明忽暗,一时间,房间就这样在瞬间黑暗与瞬间明亮中快速切换着
“彭虎。”
恍惚间,男人听到了声音,察觉身后传来一道似有若无女人呼喊声,声音空寂,入耳即逝,感觉不太真实,似乎不像是世间应有声音而是来自于幽暗地狱般绵延空荡,声音貌似在叫自己,叫自己名字,以既不迫切也不缓慢的速度自后席卷钻入耳膜隐入身躯,直至穿透大脑直抵灵魂,而后勾引着灵魂暗示自己,示意转身,示意回头,以无法抗拒的神秘形式刺激着意识发出指令,命令身体随之动作,随之回头看向身后,看向声音主人。
结果
紧咬着舌尖,彭虎没有回头,以疼痛方式刺激神经干扰意识,从而变相扛住了灵魂呼唤,他,没有动作,是的,目前正一动不动站立原地的光头大汉并未如预想中那样好奇回头径直转身,转而如雕塑扎根原地,在环境的忽明乎暗中低头垂目不言不语,原因不得而知,不过,借助现场短暂明亮,纵使男人不曾回头,实则仍有发现,在灯光忽明忽暗中发现一道高挑身影,身影形似女人若隐若现,目前正缓缓前进,以不紧不慢的速度朝光头男逐步靠近着。
诡异仍在持续,伴随着环境忽明忽暗,叠加着身影若隐若现,数秒后,身影彻底清晰,彻底转化为女人,一名身着很色长裙头发花白的女人,不仅如此,就在黑裙女人显露身形之际,女人亦至此抵达男人背后,然
就在女人显露身形,正当对方抵达身后的那一刻,电光石火间,前方,原本低头垂目久无动静的彭虎竟刹那间猛然回头突兀转身
随着闪电转身火速回头,形式转变,他就这样同身后女人形成了面对面姿态,双方近在咫尺,相互注视对方,亦是从这一刻开始,他看清了对方,最终看清身前女人样貌,视野中,女人头发花白身着黑裙,脸孔惨白如纸,其遍布皱纹的脸孔下拥有着一张血色大口,搭配那近乎突出眼眶的眼珠是那么的骇人,不仅如此,其大张至极的嘴巴还额外延伸着什么,那是舌头,一条长到夸张的舌头正延伸至外起伏晃动着
对方是螝,赫然是一只女螝,那只在死寂电影中杀人无数的女螝玛丽肖
此时此刻,玛丽肖就这样在寂静中悄然现身映入眼帘,同猛然转身的彭虎四目相对互相注视着
注视中,女螝双目微眯露出笑容,以不紧不慢的姿态朝彭虎挤出笑意展现全貌,就好像在叙述着结局,朝身前之人宣判命运,宣判那无可更改的死亡结局,结局注定,逃无可逃。
至于彭虎,他没逃。
没有预料中惊恐变色,没有预想中拔腿逃离,而是在目睹女螝模样后顷刻间牙关紧咬面露狰狞,表情狰狞到极致,青筋凸显于脑门,这是种饱含过度恐惧可又死命压制的怪异模样,他的瞳孔眼膜紧锁至一点,他的周遭眼白布满血丝,他正同女螝相互对视着,但这种现状没有维持多久,仅仅只有一秒,从发现女螝到面显狰狞,整个过程皆在短短一秒内,一秒时间堪称短暂,可对身手矫健动作非凡的彭虎而言却足以让他做很多事了,比如观察现场,比如评估风险,又比如那早已准备良久蓄势待发的抵抗反制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刚一回头,甚至不等玛丽肖做出动作,光线袭来,彭虎额前冒光充斥眼帘,一串耀眼金光瞬间暴射,瞬间四散开来,那不知何时贴于前额的金色符纸就这样莫名自燃诡异燃烧,在双方对视一秒后猛然爆射出大片金光,光芒之强烈甚至将整个停尸间覆盖笼罩,照的现场如同白昼,映的房间尽数通明,于此同时,金光覆盖下,刚好近在咫尺的玛丽肖亦当场倒飞瞬间后移,就像被一辆无形汽车所撞到那样突兀疾驰凌然哀嚎,在发出了一串不似人声的嚎叫后径直倒飞,一口气飞出十几米距离
“额啊”
看到这里,答案至此揭晓,刺眼金芒无疑为金光符所造效果,始作俑者同样是彭虎,不错,男人有了防备,其实早在女螝现身之前彭虎就已经发现了倪端察觉了异状,为了有备无患,当时正面朝小门看似凝固的他偷偷做了个小动作,将那枚一直贴身携带的金光符闪电抽出贴于额头。
提前,提前应对,提前准备,抢在女螝现身前早早将驱魔道具贴于额头,而彭虎之所以能够抢在女螝出现前提前察觉危险,原因同样简单,主要来自钟表,在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