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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多天了,居然还找不到逍遥大治才出生不久的婴儿,你们说,你们有什么用啊”花雨山上的魔廷分坛大厅上,伎乐看着站立在护法位置上的惊雷、闪电、劈风和雾能四妖,生气地骂道,“这样的小事,也要我亲自去查吗啊”
“还请坛主息怒”雾能向前跨了一步,转身礼貌地向伎乐施礼道,“我们四人分头行事,对逍遥家族暗自搜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逍遥大治的婴儿,而且,我们还暗自跟踪逍遥夫人,也不见她有什么走动和鬼鬼祟祟的行为。如果才生了孩子不久,应该呆在家里,身边一定有婴儿在”
“坛主,是不是那稳婆胡说八道呢本来逍遥夫人没有生孩子,却故意套取你的银两”劈风眉头一皱,说道。
“不可能我在暗中听到稳婆和那个阿才说的,绝对不会有假”伎乐固执地认为。
“那就再走一趟大冶城,直接找那稳婆详细地问一问,不就清楚了吗”惊雷向伎乐建议道。
“好本坛主亲自走一趟”伎乐觉得惊雷说的在理,想了想,手掌在大腿上一拍,决定了下来,当即起身,身躯一转,便不见了踪影。
大冶城郊的刘村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在泗水溪边,有户人家,紧邻刘村,独门独户,这便是稳婆的家。
稳婆姓刘,婆家却姓萧,丈夫死得早,留下稳婆和一个儿子,取了一房媳妇,由于刘稳婆接生的手艺远近闻名,一家三口的生活还过得去,才不久,媳妇生下了一子,为这个家带来了乐趣。
前不久,自侯爷府中回来,刘稳婆便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到侯爷府附近一打听,才知道侯爷被一个伎乐给变成了猛虎,心下大骇,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过了两天,没有什么动静,刘稳婆的心情才好些,走出了大门,来到溪边洗衣服。
“大娘,还认识我吗”
就在刘稳婆忙着清洗衣服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站起转身一看,见是一位虬髯大汉,不由得一愣,随后一下想了起来,这人不是前几天自己和阿才争吵的时候,上来解围的那大汉吗
“认识认识”刘稳婆急忙堆笑道,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
“呵呵”大汉笑了两声,接着问道,“我那次我无意间听你说,逍遥侯爷生了一子,后来进府,却没有发现夫人抱有儿子,也没有发现夫人像一个坐月子的样。这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啊大娘,你是稳婆,一定很清楚这里面的实情,能给我说说吗”
这人正是魔廷天澜中神州分坛坛主伎乐,说罢,从身上摸出了一枚金币,十分客气地拉过刘稳婆的手,将金币塞在了刘稳婆的手中“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见大汉如此热情,刘稳婆过意不去,脸上呈现出了犹豫之色,口中不断地道“这这”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伎乐赶紧笑呵呵地解释道。
“我给你说实话,你可不要给别人说”刘稳婆感觉盛情难却,便左右看了看,“其实,逍遥侯爷的夫人破腹生了一子,下地之时,是一个怪怪的肉球,一剑劈去,肉球开了,里面是一个三岁大小的小孩,很有本事手中拿着丹药。丹药给夫人服下,那小子手在夫人的肚皮上一划,夫人的肚皮就完好如初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哦”伎乐一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心中顿时懊悔不已,对刘稳婆道,“你看后面是什么”
刘稳婆转身,发现溪水中飘浮有一条即将要死的怪鱼,正待惊奇,突然感到喉管一紧,一股鲜血喷出,身躯一下栽进了溪水中。
“该死的东西隐瞒老子这么久。坏老子的大事”神色阴冷地转过身去,恶狠狠地骂道,转身的刹那幽然不见。
回到了花雨山,伎乐赶紧召集惊雷、闪电、雾能和劈风来到了大厅,问道“那个那个小心肝,你们确定是跌进了禁地吗”
“确定我们亲眼所见,不会有假”惊雷将胸膛一拍,十分肯定地道,声音如炸雷一般,“不知道坛主为何问起此事”
“那小子,就是我们要杀掉的逍遥小子先前以为是一个婴儿,原来那小子是一个怪胎出生,生下来就有三岁一般的身材。”伎乐气急败坏而又后悔不已。
“原来是新生儿嗦难怪拉血便。”劈风在心中咕哝道,接着后悔极了,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哎呀亏我们还为他输送灵炁。”
“原来那绿色灵炁真是你给那小子输送的啊”闪电一下想起了为逍遥子治病的过程,惊叫道。
知道自己食言了,劈风赶紧将嘴巴捂上,一双杏眼睁得溜圆,拒不承认“我是说你们。你们不是奉命给那小心肝输送灵炁吗”
“据我所知,后山禁地那深涧,少说也有数百丈之高,跌下深涧,没有不死的,更何况深涧内还有令人恐惧的太玄神蛛。”雾能很理解伎乐的心情,盯伎乐道,“坛主,你就放心好了”
“即使那小子不死,也终生囚禁在了那深涧,没有什么人能够破解魔主的禁制,走出那深涧。”闪电也宽慰着伎乐。
想了想四位护法的话,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