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用一块灵石放至他的胸口,不然毒气早已攻心。”
据《神农本草经》记载,钩吻叶如葛,赤茎,大如箭,方根黄色,有剧毒。
传说神农尝百草,就是因误食钩吻后一月而亡。
赵无忧蹙起秀眉,定神凝想,不一会儿后全身泄气,瞧向封弋,奇道:“先生,你怎么知道他胸口放有一块灵石?难道你开了天眼?”
天眼多是先天生成,我一个凡夫俗子,并未得到功参造化,哪能生就天眼?
封弋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道:“望、闻、问、切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你刚入行,只是初级火候,当然掌握不到。”
蓝沫与蔺小萩莞尔一笑,赵无忧也不好意思地回以尴尬微笑。
封弋思绪重回轨道,接着道:“这块灵石不仅能祛除百毒、活血养气,而且还有着起死回生、提升修为之神奇功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跟传说中的‘女娲石’有些关联。”
蓝沫美目亮了起来,不能掩饰地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点头解释道:“封先生所说的这块灵石,形如海洋之蓝,内含玄灵之力,名叫‘女娲之泪’,乃是唐门上任门主唐甲木赠予我师祖的开山圣品。”
峡江唐门的莽芒古矿盛产旷世玉石,自唐门祖先唐棠发现开掘之后,确实有不少神玉、圣石惊艳天下。
封弋洒然耸肩,神采飞扬的道:“‘女娲之泪’虽然神妙,但玄灵之力有限,终有被掏空的一日。据我推测,这块圣石应该是被反复使用过三四次了,里面所蕴含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不然涂师兄早就康复醒转来了。”
蔺小萩美丽的大眼睛以崇仰之色深深地看着封弋,同时毫不吝啬地奉上甜甜的笑容,还带点天真纯洁的味道,雀跃道:“精彩!小师叔所言句句中的。”差点拍掌以表内心激动。
她左一句小师叔,右一句小师叔,叫得又亲切又甜。也叫的赵无忧醋意大生,嘴角微翘,道:“封弋是我的先生,非是你的小师叔,可不要乱攀关系哟。”
女人若是有了吃醋的机会,她也是绝不会肯放过的。
蔺小萩一愕,眼珠灵活的转动,道:“你叫你的,我叫我的,互不相干。”
赵无忧凤目微睁,虎牙闪出,罕有表露强烈“反击性”表情,道:“不许叫。”
蔺小萩露出戒备的神情,杏眼圆瞪,针锋相对道:“我偏叫。小师叔,小师叔……”
赵无忧放玉手于小蛮腰处,咬着下唇,啾她一眼,现出差点给气死的娇俏表情,跺足气道:“你……”一时无言以对。
封弋为之啼笑皆非,脸上显出无计可施的无奈。
身在花丛中,他却没福享受,反而尴尬不已。
说也不是,骂也不是。
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蓝沫哑然失笑,解围道:“小萩,你别说话。不要打扰封先生想法子救大师兄。”
蔺小萩想起这是重症室,大师兄还昏迷未醒呢,立时闭口不语。
一个巴掌拍不响,赵无忧也保持沉默,然而凤目却不老实地轻轻瞪了蔺小萩一眼。
蔺小萩苦忍,视而不见。
封弋干咳一声,道:“眼下这里既没有三黄汤,也无鲜羊血,看来只能用极地血蚕了。”
三个女人大感意外,脸上无不掠过动人心魄的惊喜,异口同声地道:“极地血蚕?”
封弋诧异地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蔺小萩忍不住问道:“小师叔,极地血蚕哪里去找?”
封弋笑道:“不用找,我身上带着。”说着,从腰间布袋拿出一个小木盒。
在三双俏目兴奋而好奇的注视下,封弋轻轻打开,赫然只见一只拇指粗大的血然灵蚕在吃着碎叶沫。
这只极地血蚕蚕王是白光虎不惜奔赴千里之外的西岭雪山,抓来送给封弋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赵无忧好奇地盯着悬挂他腰间的麻色精致小布袋,笑吟吟地道:“先生,你这神奇的布袋里藏着多少宝贝啊?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一会儿是脉冲玄针,一会儿是七彩星石,现在又是极地血蚕。”
蓝沫与蔺小萩也是震惊不已。
封弋失笑道:“呵呵,这有何稀奇?其实极地血蚕已经是你见过的最后一件宝贝了,眼下也仅余下黑色药鼎与脉冲玄针了。”
这布袋里共有六件宝贝,其中不死之心已经用完,葫芦玉石作为法器放置乔家大院,七彩星石布局在巢村村口。
赵无忧忽然想起什么,花容失色,小脚轻跺,带着微微的怨怼,急道:“先生,你不能把极地血蚕送人。”
蓝沫与蔺小萩一怔,后者更是露出“真小器”的不屑神色,追问道:“为什么?”
赵无忧当然知道极地血蚕对封弋的重要性,略带哭腔的道:“你们懂什么?极地血蚕仅此一条,这可是先生的救命之物。如若送人了,到时他旧疾一旦发作,那可怎么办啊?”
这番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蓝沫与蔺小萩双双脸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