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口拳来。
有的嘲笑道:“小子,赶紧扔了武器、跪地求饶吧。”
有的吹捧起上司来:“咱们郑头儿枪法何等了得,这贱砒子哪里招架得住。”
又有人摇头长叹道:“这便是一条龙么?!今日我算大饱眼福了!唉,我要是能学会郑头儿哪怕就半式,那也是一生受用不尽哪。”
其实郑把总有苦说不出,动上手了才知道,不怪那盾牌手没用,实在是对手的道力强得很,盾牌又守得严密,他境界压了对手半品、铁枪又是四品武器,结果无论是较力、还是拼招数,都占不到一丝便宜。
沈成也看得明白:郑把总就这一套看家本领,还学得不怎么到家,使完一遍后,就只能从头再来一遍。至于金昆,自己上次和他单挑时,感受就很深刻,这次旁观者清,更加笃定他在盾牌上,已经到了盾随心动的境界!
没多久,金昆显然对郑把总招数有了底,一面格档闪避,一面手中铁尺渐渐有了攻势,二人有来有往,郑把总不再占优。
郑把总越打越是心惊。他在部下跟前没能挣到威风,有些拉不下脸,便喝道:“这砒贼邪门得很,定是魔人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