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却连个郑氏都摆不平,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我没什么靠山!”
“是啊。不过大人也不用气馁,大人这几年和郑氏较力,也算是互有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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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阳之端起茶盏啜了口,幽幽道:“这么说,大人是想借这次机会,向成王子和沈太保投诚喽?”
“不错!前些日子,听说成王子被铁松府主收为传人,我就在琢磨这事,只是还有些犹豫。”
“哦?大人有何顾忌,说出来,老朽参详参详。”
“当年沈太保辞去少尊后,尊储空缺多年,后来听说成王子因为天赋杰出,被至尊破格立为少尊。再后来,却又听说他术道遇阻,也被废了少尊,人人避之恐不及。我担心向成王子示好,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福祸相倚相伏,确实难以抉择。依老朽看啊,他多半早已被废。”
“哦?”陶平远问:“先生凭什么这样说?朝廷可没有下过明文。以我手上的消息,册立只怕是有的,废黜却没人拿得准。”
“呵呵,”李阳之道:“大人你想,若他还是尊储,永冬京会这样让他出门么?必定是有大批高手保护,绝不容任何差池。”
陶平远还有疑问:“为何朝廷不下明文?尊储废立,于国家来说,可不是件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