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站了许久队,也算吃了点苦头;三次会文牒,也看到些人间嘴脸。这趟出门历练,已经收获不小呢。”
“是吧。”松针子没精打采的,显然还深深沉浸在挫折里,问全福:“你和那队尉是老相识?”
全福如实回道:“从来没见过啊。”
“咦?”松针子奇道,“那就怪了!我们去会文牒,人家理都不带理的,现在我想通了,谁叫我们穿得像叫花子呢。可你也没比我们好到哪儿去,怎么就会被另眼相看?”
全福打着十二分小心,如实回道:“小人也摸不着头脑呢。”
沈成指指两匹冰蹄鹿。
二人顿时明白了:冰蹄鹿比那队尉品阶还高,却低头顺目地自动跟着全福,那队尉见全福带的脚力都比自己金贵,当然不敢造次。
“小师弟啊,”松针子感觉好惆怅:“被你说中了——这鹿还真有可能露馅……”
“是吧。”沈成也感觉好惆怅:我平常以为自己聪明机变,是因为天意荒唐,我才会饱受挫折,绝不是自己的错。没想到这次出门走了走,才知道自己眼高手低,就连过个城门、都出尽了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