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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成见师兄都往怀里摸家伙去了,便知道确实被冯老爹说中,赶紧好言好语劝住松针子,又请全福过来,问他为何满脸潮红、是不是身体不适。
全福道:“小人身子壮得像头牛,再给府里跑三十年也不是问题……”看了看松针子,抽泣道:“老爷子,这趟回去,小人就卷铺盖走人!”
松针子皱眉道:“干嘛要走人?”
沈成安慰道:“全福大叔,我师兄那话是闹着玩的,你可别当真了。”
全福跪下哭道:“小人有事要说,可老爷子不让小人多嘴,小人却觉得,再不多嘴,只怕更不妥——”抹了抹眼泪,“呜呜,小人每次来坐望城,都带着府里文牒……”
松针子不屑道:“怎么,这回你把文牒给弄丢了?此行有我主持,这还算是个事儿?还值得你哭鼻子?”
沈成却摇头道:“不可能啊,师父把文牒给了我的。”
冯老爹在旁边听着,实在忍不住了,又数落沈成:“唉呀,你这后生真是太不懂事了,你家大人居然放心让你出门!——你们有衙门文牒的,根本就不用排队!”
全福泪眼迷离、使劲点头,沈成恍然大悟,急忙叫他起来去赶车,又拉上老脸通红的松针子,低头冲向城门。
冯老爹看着落荒而去的三人,连连摇头,心想:这三个活宝,只怕脑袋都被门板夹过,有文牒还跑来跟我们挤香油!唉,如今这世道,官府尽是这号人,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