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但此时的他却是满脸胀得通红,双唇干紫,咬的满是血印,额头上满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十分的痛苦。
陈智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高烧了,这种温度应该是38度以上!
“这孩子危险啦!”,
杨五毛抱着丁宁的头,焦灼的对陈智说:
“这地方太邪性了,这孩子从昨天开始就发高烧,浑身的肌肉都紧张的不得了,好像有人掐着他脖子似的。
我刚才给他用了药,又拿冰水给他敷了头,但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无法降温。
青少年与儿童可不一样啊,他的大脑经不住这么烧,是要出事的。
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给他降温,我想,他这也许是重伤风了……”
“不是伤风……”,
陈智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翻开丁宁的眼皮,只见他的眼皮内都是黑的,眼白都浑浊了。
陈智咬着牙,看了看上方的小岛,
“那岛中间有一股力量,是一种精神执念。
这种执念就像一条催命的绳子,紧紧的缠在丁宁的身上,他现在是被抓住了!
但是这小岛的中央,我却进不去。
我们必须要想想办法,不然这股像厉鬼一样的执念,就能把丁宁活活地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