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色道士又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这锦衣公子似乎是认定了周承是买了《群芳谱》意图不轨的下流道士,一脸鄙夷地看着他,说道:“你也别打什么鬼主意,在这邺都中你是逃不了的,要么,你乖乖把那几本脏书给烧了,消了你那肮脏的念头,要么乖乖跟我去衙门,或者……我看你还有点修为,就去六扇门如何?”
六扇门是各大世家共同建立的组织,为的是同和世家的实力,同时也方面四处打探消息,另外也有处理炼器士犯罪的职责。
寻常的炼器士若是犯了事,被抓住后带到了六扇门,那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许多修为较低的邪道炼器士眼中,六扇门就是无比可怕的地方。
事到如今,周承也感到有些不耐烦了,眼前这人不仅仅是武断鲁莽,更是丝毫都不讲什么道理,完全是在凭借着自己的猜测和臆想就要定下人的罪名。
这要是寻常人家遇上他,还不知道会被祸害成什么样子。
此时四周的人也是围得越来越多,不停地在对这里指指点点,其中有不少人在进城的时候进过周承,自然也识得他“纯阳宗真传弟子”的身份。
“哎,你们快看,这小道长怎么被人劫下来了,他不是纯阳宗的真传弟子吗?”
“我刚才听了听,似乎是这小道长买了什么《群芳谱》,似乎是想在过几天的花朝节上风流一番。”
“啧啧,这年头道士都不安分了,要我说啊,真是枉为纯阳宗门下。”
“嘿,这你可就说错了,纯阳宗的道士可不出家,也是能娶亲的,风流一点也没什么。”
周承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四周这些人的某些议论实在是不堪入耳。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锦衣公子才造成的。
若非此地是在邺都,我一定要你好看!周承心中有些窝火地想道,刚一进城局遇上了这种事情,还真是遭了无妄之灾了。
不过。还没等周承发作,那锦衣公子就跳起了脚,摆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厉声喝问:“你是纯阳宗的真传弟子!?你怎么可能是纯阳宗的真传弟子!这不可能!”
我是不是纯阳宗弟子这点你又知道了?周承现在很想把眼前这锦衣公子的脑仁掰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豆腐做的!
“啊!我知道了!”这锦衣公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得意地盯着周承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肯是是在假扮纯阳宗弟子,嘿嘿,这也是你的计划之一吧。扮作纯阳宗的真传弟子,在花朝节上引得一些无知少女的青睐!”
我假扮你个大头鬼,周承现在有一巴掌把这货拍飞的冲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现在警告你,不许这么败坏纯阳宗的名声!”锦衣公子厌恶地看着周承,说道:“现在,立刻。马上,把你身上这套衣服脱了,本公子刚才听人说了,这是纯阳宗真传弟子的服饰,你没有资格穿!”
面对这锦衣公子荒谬可笑的指责,周承眼睛微微一眯,沉声说道:“蠢货。”
锦衣公子顿时愣住,抬起手指着周承,愕然不已地说道:“你,你。你居然敢骂我!?你放肆!无礼!”
说着,锦衣公子将手一抖,竟是直接向周承甩出了六张二阶符篆,每一道符篆都蕴含着不俗的禁锢之力。其上法理贯通自然当属上品,看起来应是出自一位英魄期炼器士的手笔。
周围的人群也是一片哗然,顿时就退出了一大片空地,这锦衣公子居然敢直接在城内施展秘宝符篆,当真是胆大包天。
同时他们也有些可怜周承了,毕竟在他们看来。想在花朝节上寻得意中人,或是与美貌女子游玩一番是再正常不过的了。甚至在民间还有花朝即是相亲的说法,这锦衣公子做的实在有些过分了。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是令在这围观的那些人大吃一惊,只见周承神色镇定,伸出手掌轻轻一握,也不见有法力波动,更没有什么光华闪烁,竟是直接把那六张符篆抓在了手中,然后就像是撕碎纸片似的把他们撕成了一堆碎片。
锦衣公子的目光瞬间呆滞,愣愣地看着周承手里的符篆碎片,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那可都是二阶的符篆,不是废纸!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被他撕碎了呢?”
二阶符篆的材质虽然算不上有多好,但是也足以比拟寻常的钢铁,正常情况下,就算是力魄期圆满的炼器士,都不可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其撕成碎片。
这锦衣公子不过是力魄小成的修为,根本就无法看透周承的虚实,只能是勉强感应到他刻意显露在外面一点气息,约有力魄期大成的层次。
“还好你不是用的攻击符篆。”周承随手一搓,就把那些符篆碎片碾成了一团齑粉,轻笑道:“否则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若是刚才这锦衣公子使出杀招,周承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
锦衣公子面色略微有些苍白,他后退了几步,深吸了一口气,昂起了头傲然道:“你不敢伤我!在这邺都之内,你若是敢伤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