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压压的一片,如潮水般褪去,呢喃道:“逃得过我们这一劫,也逃不过某些算计了几个月的老狐狸啊……”
李郁欢问道:“先生,要不就这么散了?”刚才那一幕,虽说离得远,但是那种血腥场面,可以想象。李郁欢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便想回去歇息。
“郁欢,这就散了?人家搭台让咱们唱了头一处戏,怎么着也得过去给人捧捧场不是?兴许人家比我们唱得更热闹呢?”
“不去了吧……先生不是说穷寇莫追吗?”
“咱们去看戏,又不是去喊打喊杀。锦衣卫跟上,咱们好好去看一看这出大戏,他三清部落是怎么唱的!”如此被人当做诱饵,杨帆自然也要来上一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然这心头也难以解恨。
“其他人,照常留在大本营。”杨帆带领着五百锦衣卫,朝着那刚刚被打跑的羽织部落尾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