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峰心中明了,这是崔达子看见吡虫啉紧俏,前两天火爆的时候,让他儿子把货转移了,寻思着卖个高价,玩投机倒把这一套。
结果时间耽搁下来,没卖出去,现在地里不需要吡虫啉了,他就跟着着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刘三峰故作为难,“达子叔啊,这两天地里不打药了。”
崔达子道:“我知道,三儿,你权当是帮帮忙。”
刘三峰挠头,“这事……多少钱啊?”
“一件……八十!”崔达子一咬牙赔本销售。
刘三峰以前也批发过,一箱要一百二,算六块钱一瓶,他卖六块五,现在没想到便宜这么多。
看来崔达子也是着急了,刘三峰道:“达子叔,我去城里那个农资市场了,有个工厂开价六十都卖。”
“啊?”崔达子吃惊,“这怎么可能?”
“你可以问问去。”
崔达子哀叹一声,“不用看,三儿,六十你能要不?”
“要是外人的,说啥我也不要,但达子叔的,我就算卖不完,也买下来。”刘三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