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天峰一笑,“一亩地,种上麦子和玉米,一年也就打六百斤小麦,八百斤玉米,扣除公粮,农药,化肥,种子钱,也就二百块钱,一亩地一次性补偿五千,啧啧,你种二十五年的钱一下给你了,这就不便宜了。至于涨价,我看啊,难!现在啥最多?就地多。”
刘三峰觉得不能这么分析,当即道:“麦子不说要涨价吗?”
“上一年是三毛钱一斤,今年能涨两分钱?有啥意义啊?”刘天峰叹道。
刘训国道:“最苦最累就是农民,现在已经不错了,国家收你的地,还给你钱,放在旧社会,别说给你钱了,还得收你的钱呢。尤其是四十年代,老百姓家里穷的叮叮当当响,真是要啥没啥,现在比那会强的太多了。”
刘三峰摇头,“我觉得这个地以后还得值钱,毕竟,这玩意就这么多,一天少一点显不出来,时间长了,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