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就忘记了你本来就有这种舅子的丰富经验哪!”
他瞄了我一眼:“有你这样话的吗?什么叫本来?”停顿了一下,摸摸后脑勺,“也对。你的没错!”
“我就嘛!平时我还没想到呢!你看,我一回来就碰上这事,然后也没想过怎样,就想着出来躲躲,来你这儿了,刚好了!提醒了我!”我,“嗨,心情顿时好多了,主要是看到有人和我一样的际遇,还比我惨。”
“去你大爷的!”康少强表情复杂,“你我这舅子,你也知道。在银海湾时候,春暖花开给搞得呀!若不是那个时候我在银海湾待的时间长,早就乌烟瘴气了!但是我一走开,你也是知道的。好了,转给度假村了,老婆叽叽喳喳的便宜了你。我这叫便宜林凡?这叫让他擦屁股!”
我故意惊愕的看着他:“啊?敢情我就是个擦屁股的?不过也对,这不,擦上瘾了不是?连面朝大海也让我来擦屁股了不是?这面朝大海的事儿,你老婆没少唠叨你吧?”
他点点头:“当然了啊!不就是舅子在一旁使坏咯!d,我那重建啊!费用我们自己出,怎样?我老婆又不出声了。然后,现在我不是把我舅子给放在这弄荷吗?第二次了啊!第一次你也知道,拿了200万不投资你,他拿去搞野味,之后我花了不少钱,才没啥事。现在在弄荷,搞得我啊,几乎要坐镇在这儿,哪儿也去不了!这也就正中那婆娘的下怀。我得走动啊!深圳的旅行社不动怎么行?这姐弟俩以为这俄罗斯票子真的从上飞下来似的!看见每周都有稳定的客源,又要舅子去深圳负责旅行社!林凡,我实话告诉你,我和那婆娘提离婚了啊!扶弟魔啊!我可顶不住!我家里的我还没扶呢!我扶她家的?!现在就是在想,怎么分财产!我可不想大伤元气。当然了,该给的都给。”
我问:“你没有在外面有另一个家吧?”
他看着我:“那你呢?你怎么样的状态,我就怎样的状态!我和你不同的是,我只有一个女儿。”
“这不会是你想离婚的其中一个元素吧?”我看穿了他,“哎,人家看穿不拆穿,那是人家,陌生人!我?我是你老同学啊!你还是我的股东呢!我专门拆你台的。你心里想啥,我不知道?”
“嗨,本来我还真的没这想法呢!女儿就女儿呗!人家宗庆后照样不就是一个女儿?对吧?可是她老偏向她家那边,尤其是她弟,我就心里不爽了啊!你有弟弟,我没有?!没错,很多时候我得应酬啊,有些场合你是知道的,逢场作戏的,我给人家配备到位,我自己就一个孤家寡饶样子?你人家会怎么看?不定人家还以为我给他下套呢!好了,这舅子啊,就打报告去!d,我现在看到他就来气!现在弄荷我也计划不让他跟了!给他搞坏了,我以后的计划可不好办!”
“但是,以后的计划呢,又不能和他,是吧?”我笑笑,“我怎么感觉你在下一盘大棋?就这弄荷的,现在不是没钱赚,而是赚的钱还不够你塞牙缝的,你还这么重视。我觉得呢,索性加加码!把弄荷再搞大一点,如果可以的话。趁规划还没正式下来。”
“哎,你也知道?”康少强,“个个都以为八字没一撇呢!”
我两手一摊:“我知道个毛线!随口一!还真的是啊!不过也是,就弄荷这一带像我们刚毕业时候的样子呢!我就奇怪了,不开发了?不可能呀!现在基本农田都上山去了!这一带还不动?不可能的事!”
康少强叹了口气:“我就喜好吃这一口饭,和你不同啊!我有点投机!有点投机!煎熬啊!哎,据啊,据弄荷附近要规划…哎跑题了!舅子的事儿呢!”
我:“我的嘴巴挺密实的。不过你没出来的那些,我也不感兴趣,也没那资本。就这舅子的问题,头大!也想不到我俩连这都几乎一样!”
“你我离婚怎样?”康少强问我,“想不到要我断离舍的居然可能是婚姻!”
我:“宁拆十座庙啊!如果我问你呢?”
“宁拆十一座庙!”他笑了,“不过万一我真的要离婚,有件事可能要你帮忙!”
“啥?万死不辞的那种?”我问。
“万一啊,我万一!所以这事儿啊,我俩在这儿就在这儿散!万一我真的离婚,离婚前我想问你借点钱!明白?”康少强。
我当然明白了,可是人家的婚姻,我又不是第三者,我何必要插足?但是类似这种主动性的债务问题,你叫我怎么办?拒绝不是,答应也不是。
“万一的事,万一再啦!”我,“我也一样啊!”
“你不同!你若真的离婚,应该是那种和平的那种,别忘记啊,你老婆也是我老…同学啊!”他坏笑着停顿着,“我还不知道高翠云的性格吗?”
“哎,多少年了,还叫她高翠云?我像八戒吗?”我,“哎,忘了忘了,还有件事要和你商量着来。”
“什么事?”康少强,“哎,边吃边。”他指指正在打开的大门,菜送上来了。
“可乐呢?”我问。
“你要可口还是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