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犹豫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拿光滑皙白的脸蛋:“哦,那就劳烦解哥了啊!”
解出去重新煮上两味去了。
我问可可:“怎么?找我这老男人一起吃饭,就不怕腻着你?”
可可像是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我:
“想不到呀想不到!想不到我心目中的标杆性人物林凡你也是俗人一个啊!”
我啊了一声:“想不到呀想不到,我本平凡,何来非凡?你看看我现在的身材,疏于管理,大叔标志性的肚腩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是也逐渐开始凸显了你眼中所谓标准的成功人士的配置入门级别的要求了吧?当然了,我不希望另一个标配‘四周铁丝网中间网球场’的发型也出现。我想锻炼啊!但是我也知道,油腻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在我全身,包括言行举止。”
可可摇摇头不认可我的自我定位:“你的,都是其次。我觉得呢,你还真的是刚刚好的阶段,老,不老啊!才四十出头;嫩,你看看老程带来的那三位设计师,才是愣头青呢!”
我:“哎,人家三位是杰出才俊好不好?你不看看人家是什么学校毕业的?应该和你年龄差不多吧?这样沟通起来你们应该没代沟。我们这些老一辈无产阶级,除了仅存的雄心之外,啥都没有了!我还在想,幸好我尝试了这个项目,不然可能现在还是到处打工,那种以每一个月而不是每一年或者每一个项目为生活重点的dogsboy。嗯,你的想法我现在能理解一点,但还是要服从现实的对吧?”
她边吃边问:
“凡哥,我就觉得奇怪了,你怎么会想到这项目呢?”
我笑笑:“哎,不清。”
解在一旁插了句嘴:“我插一句话啊!其实这也算是必然吧!老林头,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是我还记得呢!当年你来昆明工作,我和你认识之后,你了你的雄心壮志呢!”
“哎哎哎,来听听!解哥你这样呢,那我就觉得凡哥的成功还真的是必然的呢!我想听听呢!”可可来了兴趣,索性放下筷子,看着解。
我皱了皱眉:“有吗?我都不记得咯!有这事?应该没有吧?想当年我还像马云一样到处推销和贩卖理想?哎,这就是我和马云的差别了,人家锲而不舍,我舍而不锲。”
“我凡哥,既然你都忘记了,我相信解哥总不会是个编剧来编造你的事迹吧?总有会些根据的不是?这样咯!解哥你的,我打个八折来听呗!”
我噗嗤的笑了出来:“没见过这样听故事的,打八折。”
解有点急:“哎,老林头,我的都是真的。当年我和你认识之后,你来饭堂吃饭,然后就开始你的想法。你你以后一定要开个餐厅,很特别的餐厅,在河边,谁吃得过瘾了,随时就跳下河去畅游一番。还最好能在一棵大树上搞个餐厅,这句话我真的记着了啊!所以当你一你终于安定下来要搞这大树餐厅时候,我二话不,第二就收拾行李开车过来了不是?我心里那个激动啊!”
“啊?我当年过搞大树餐厅?我只记得大排档啊,河边的大排档,这个我是记得的。至于大树餐厅,没啥印象了。”我。确实没啥印象。
解:“当年你过来昆明不是当粤语导游是吧?还总带着我们在街头那种一首歌1元的地方唱香港的粤语歌。至于你的大树餐厅,是因为那次你带团去xsbn的边境上的缅甸镇打洛,那里不是有个景点疆独树成林’吗?你回来之后兴奋的,这在大榕树我们广东太多啦!如果能在树上搞一个餐厅吃饭,多爽!我当时就震惊了啊!”解转过去对可可,“真的,我当时就震惊了!我当时觉得眼前这个人呢,思想有点怪怪怪的,现在看来,就不叫怪了,叫超前。我当时还问你,这树山该怎么搞餐厅?你还了,用钢材搭架子,不碰树身。我这样,你记得了吧?”
解这样,倒是让我有零印象,好像我当时真的就是这么的。我回想了一下:
“嗯,你这么一,我觉得好像真的有过。哎,我当年这样,就是真的有点怪了不是?”
解问我:“你记得当年在我们酒店旁边的武警总队不?那个武警啊,张闯!他就你以后有点料子!”
“张闯?是不是那个不会普通话只四川话的张闯?就是那个在武警总队里当厨师的那个神枪手?”我问。解这么一,我倒是回忆起来了。
“神枪手啊?你们还遇上了神枪手当朋友?”可可来了兴趣。
我:“哎,这子厉害得很,心理素质好!有一中午我们过去串门,他快到中午才急匆匆的赶回来炒菜。解你记得不?”
解:“记得啦!那他早上去执行biubiu犯饶任务,然后回来边炒菜边那实际场景,搞到我和你见到那中午的麻婆豆腐都没敢吃。”
我笑笑:“哎哎哎,还?!”
可可纳闷的看着我和解:“麻婆豆腐有啥啊?不太辣的,我能吃。”
我指指眼前的麻婆豆腐:“这适合不?”
可可点点头:“味道刚刚好!对了,为什么你们不吃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