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悬崖玻璃栈桥和玻璃屋就是我一时想到的创意,我也没有想过能完成,一下子成了热点,现在倒好,开业没多久,如果这个司机是有那样的想法,那么我们这个项目就有点邪门了啊,个个寻死觅活的都来度假村,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下这么多玻璃栈桥,奇险伟的多得是,怎么偏偏就跑我们这儿想不开呢?再这样的话,这个度假村还真的不用继续下去了,尤其是现在这个互联网时代,成也萧何败萧何,一旦传送出去,然后再给渲染一番,肯定会有人接着追索流量来个风水分析什么的,最后煞有其事的这里怎么不好不好之类的,就算你告对方,可能最后也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道歉。
想到这里,急火攻心。
“通知伊万和教练在悬崖上下做准备,他们知道怎么做的了。”我急冲冲的吩咐了龙凤哥,然后两人坐上梯,急哄哄的赶到栈道,那个司机全身压了几乎一半在围栏上,眼神空洞的看着远处的海,那一片海,现在并不清晰。
韦薇在一旁,见我来了,声的叫了我一声后就没出声了,也没敢和我正面有眼神交流,这和平时的额她大相径庭。我心里突然就跳出了一个想法,这事和她应该有点关联。
“这位兄弟,我,林凡,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你有啥事呢?我过来和你好吗?”我。
他缓缓的看过来:“我知道你是老板。谢谢你招待我啊!”昨是我让他在度假村里休息的,其实就是怕他想不开。只是没想到,本来是要舒缓他紧张情绪的举动,怎么今就突然画风大变成了失控现场呢?
我慢慢走过去:“兄弟,有啥事好好。我来了,我可以拍板。”
他没收紧警惕之心,因为只是我一个人走过来,何况看上去,我的体格比他要几乎半圈,如果他真的要跳,我不会去拽,因为我一定是不够力的那种,贸然去拽,肯定直接给他顺带带下去的。我不是怕,只是觉得自己力不能及的事,做了白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打消某个念头,这才是最佳选项。
我走近他,他这才支起身子,看着我,眼神有点警惕,但空洞居多。
我指指悬崖下:“摔下去啊,面目全非。我第一次来这儿,回去后还做梦,有人摔下去了,最后黄色袋子装走的。做梦啊,我的事做梦,不是现实。这现实呢,别有人来实现啊!我做这个项目,不是方便大伙儿想不开的,而是能让大伙儿能想得开!你有啥就嘛!大男人,如果不是肩上有个家,谁会谁愿意做苦活累活啊?”
这句话应该对他有所有触动。但是嘴角动了一下,他又轻轻的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眼睛看着韦薇方向。
我拍拍他的肩膀:“挺一挺就能过去。你还没啥事呢!”
他一把搂住我的的手臂,我能感受到他搂住我的手臂的那只手有点发抖。然后我也开始轻微的发抖,此刻我不能尝试挣脱他,可能这一想,会让他搂得更紧。
我朝韦薇喊了一句:“韦薇,你来告诉我呗!”
韦薇犹豫了一下,看看龙凤哥,龙凤哥点点头,她才慢慢的走了过来,在司机够不着的位置停下了:“凡哥,我、我就是问他的车有买保险没有之类的。然后我有些如果保险是不赔偿的,我们会要求保险公司代位追偿而已。”
司机有点激动:“我的保险肯定不够赔!万一之后你要代位追偿,我就啥都没了!”然后我感觉我的肩膀开始往胸口方向收缩。
我:“兄弟,别激动。如果保险那个啥,我们放弃代为追偿。这项目我是负责人,我了算。可以不?”
龙凤哥也:“这位大哥,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们凡哥了就算数的。”
司机有点狐疑:“这、这就了算了?”
我开始慢慢挣脱:“昨你不听见我让我们公司的人先请你来度假村休息吗?不就一句话的事?对吧!如果换做其他地方或者其项目,你能有这样的待遇?你跑长途这么久,应该能体会到的。我们都是那种为自己家庭努力奋斗的阶层,没有什么能阻挡这种奋斗的方向对吧?我了算数,就是算数的。你看,昨我们也没和警察什么啊!报案是为了能向保险公司申请赔偿而已。至于的代位追偿,我们是不会行使这权利的。老哥,信我不?信我呢,就放开我,你的手劲儿太大了啊!”
他嘴角漏出尴尬的笑,稍纵即逝,然后就松开了手。我长舒一口气,不是肺部的长舒一口气,而是内心。我朝悬崖下看,伊万正在爬上来已经快到栈桥底部了。
我拉着他:“走走走,别站在这儿,这儿不适合你。我们下山做坐坐!”
这事就这么化解了。等我们几个走进梯后,我闭上眼睛。奇了怪了,刚才上来的时候不见我畏高症发作。
龙凤哥在一旁还恬不知耻的笑问:“凡哥,畏高症发作了?嘿嘿?”
我闭着眼睛:“去去去!”
出羚梯,会议室里坐下,一杯热茶上来后,整个氛围就缓和了许多。
韦薇有点内疚:“凡哥,我…”
我挥挥手:“没事没事。”然后我转过去对司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