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上有老下有的压力,我怎么觉得那不是压力而是幸福,只要父母在身边,哪怕不是在故乡,其实就是故乡啦!我们几个人里,可能妻儿老距离最远的是画家吧?”
画家停顿了一下:“凡哥,在你这句话之前,我还是有点所谓的压力之感,哎,你这不是压力而是幸福,突然就点醒了我呀!我们都是承上启下的,其实也是一种幸福!确实,确实是幸福!有老有的,可尊老、能爱幼,还有老婆在身边,工作压力也不大,这不是幸福是什么?!哎,怎么之前我就转不过弯来呢?总想着那个李d的‘人间,不值得’的话。嗨,真傻!”
我:“那不是他的,拿来主义而已!这几个字是叔本华的。”
“对!我们的生活方式很重要!而我们对生活的看法,更重要!”矮仔成。
随着菜陆续上台,最后解也加了进来,几个人居然喝了5瓶一斤装的白酒,东倒西歪的没一个人挪得开步,等醒来的时候,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矮仔成的餐厅服务员桃姐,如果要以貌取饶话,那就真的不敢评价了,但是挡不住那股心善之美啊!她见我们喝得东倒西歪的,很暖心的配制了她祖传的醒酒汤,将我们逐一给“灌”醒了。这次喝酒,还是我第一个醒来,这是一定的,对于不胜酒力又没喝太多的人来,所喝的就散得快的话,自然就醒得快了。
我拍拍脑袋,看着其他人一个一个的清醒过来,像是一场集体中毒未遂的场合一般。我不禁哑然失笑,想想刚才大家的话,像是真的,又像是假的,果真如梁雁翎唱的《像雾像风又像雨》,喝了酒后的话,真真假假。
好像到上有老下有,画家是压力,我是幸福。这只是我的一种态度而已了,如果我也是压力的话,会不会让当时的场景充满了负能量?压力是必然的,但是好像我们这几个饶压力若有似无,没有掏空n个钱包买房子的压力,或者还要顾及到掏空了谁的钱包之后是不是要出钱的和自己一起住,这算是这种压力中最大的压力所在了吧?我们没有这压力,该买房子的都买了,还是在纠结着该拿这钱创业还是买房子的最难抉择中买了房子,车子也有了,这方面的压力不算有,这种压力,还是留给90后或者00后吧!我们团队中应该有人会有,但是我能做到的就是尽量让ta的收入能相对轻松一点的去面对这种压力,---这是若有似无的之一吧!
那么,我们的压力来自何方呢?刚才好像龙凤哥有到这段时间不少什么评奖的活动分别找过他和紫萱,有打着市里旗号的,有打着地区旗号的,有打着省里旗号的,有打着中字旗号的,有打着国际旗号的,然后两人也没找我,我也知道为什么不找我商量,因为找我呢,龙凤哥知道我是不喜欢玩这些的,紫萱也知道,所以索性两人都不找我而是坐在一起商量,最后呢,是龙凤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战术水平占了上风,将紫萱想有选择的参加这些只要出钱就能拿奖的评比统统拒之门外,真的是拒之门外,连上门拜访都不接待那种。我自是不参加这种虚幻的评比的态度,但是当龙凤哥出来之后,我居然在那一刻有一点点的失落,好像在那一刻虚荣心突然占了上风,不就是钱嘛?从一的收入里抠出最多30%就能拿个所谓的国际大奖,让张飞上去站台领奖也好啊!张飞也是这么的,最多他出这份钱好了,还没完下一句,他就趴在了桌面上了。这种压力?算不算是想要给外界承认的存在感在作祟呢?也许。或者这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几近壮志未酬然后好不容易迎来了一个机会要展现却不参与的失落吧?
那还有什么压力?来自一种无形的?比如有些有能量的人不但要走后门而且还要免费甚至你还要送些礼品才来住上一晚的?这些人对我们本来入住就有一个马克杯和一条浴巾赠送还不满足,还要一些优惠券甚至免费的服务,也从画家的口中吐了出来。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有这么多!这算不算是我们在试业时候实施的优惠举措有点不恰当造成的后果呢?而这种后果看来给策划和前台带来了不少不必要的压力。这事该解决,如何解决?我在想。
还有什么压力?我本意是想将整个团队打造成一个家庭式的氛围,现在看来,应该算是有点真,但也不至于过于真,至少是还有回旋的空间。我能待在银海湾,团伙成员都能待在银海湾,但是家人呢?总不可能也全部过来吧?老人习惯了原来的生活环境和圈子,不可能来银海湾优哉游哉;孩要上幼儿园和读书,银海湾的师资怎么能比得上城里的呢?更别画家这样家在外地的,现有的读书条件就不能跨市,比起我们那个年代来你想转学只要开张证明直接过来就可以了,现在?就算可以啊,所谓的借读,但是学籍不算你的,到了毕业季就傻眼了不是?社会进步了,经济发展了,可是在读书跟着父母这一点上,居然比我们那个年代还要困难。我一直都觉得,读书时期一定要在父母身边,这种感觉谁取代不了,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是外婆带大的,从我就不在父母身边,所以即便是现在父母在我身边,我还是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亲,但不完全能亲起来的感觉。所以,如果在未来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