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一看,是李主任将项目的规划要求在微信发了过来。再找了个阴凉处,粗略的翻看了一下这个项目,心里便渐渐浮现了一个设计构思。
埃菲尔铁塔对,就是埃菲尔铁塔我还真的不怕别人说我什么崇洋媚外。只要是适合的,借鉴有何不可呢只要不是显得突兀,能和周围的环境琴瑟和鸣,就好我也知道,即便我做的怎么好,总会有人说三道四什么崇洋媚外之类的话。其实对于这样的人,我只是觉得veryfunny了,你拿着微软谷歌苹果制造的安卓苹果系统都属于外国专利的手机,用着至今专利还是属于澳大利亚政府的ifi,以美国某教授发明的万维网为发射基地来攻击我的崇洋媚外
不理会我不理会做自己要做的事。
我构思的是类似埃菲尔铁塔造型的过街天桥,哦,现在应该是不是过街而是过路天桥了,由最初规划设计那个年代,其实连街也算不上,但是这几年的飞速发展,就有点跑步进入社会主义的感觉了,规划的立项还在,但是时过境迁,有些事要做,需要升级换代式的设计才行了。而之前的国家过街天桥,还要在桥面上以露天的形式展现出银海湾的特产什么的,现在看来,未免有点不与时俱进了。
我构思的埃菲尔铁塔式的过路天桥,可以说是抄袭式的,可以理解为只要埃菲尔铁塔的四座座基以及座基弧度上的两至三层,其余塔身就不要了,要不要塔尖另外再说,和老程商讨一下。典型的拿来主义,但不是真的抄袭,说的冠冕堂皇一点,是向埃菲尔铁塔致敬。
如果这样的设计构思是ok的,按照李主任发过来的项目要求,我们就可以灵活多了,可以只参与设计,我们有老程的设计院啊也可以参与建设,有潘若安的集团啊最后还可以参与管理运营投标,有我们现在这家公司啊最理想的就是,设计、建设和管理都是我们拿下。
我不是那种贪大求全的人,
一步一步的将项目走到今天,门类也多了起来,但我秉持的一个宗旨就是“万变不离其宗”,做回和自己现在主营范围内关联度极紧密的事就好。现在李主任抛过来的这个绣球,其实也是和我们现有的运营范围是有关联的。试想一下,没有关联的话,他会将这项目介绍过来吗但是,所谓关联,也要我、我们仔细的去考证才行。我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很是克制的声音,这把声音不是经常性的出现,甚至很多时候我都不曾以为会有这把声音的存在,但是这把声音就会很适时且克制的出现,尤其是在我接收到了一些重大判断和决定站在不知道往左走向右走或前进还是后退的时候,这声音就一定会出现,它也不多言,就是一句粤语:“没有这么大的头就不要戴这么大顶帽子。”我当然会听取这把声音的提醒,只要它说的这句话没有在帽子前面加个绿字,我一定会很平静的去思考,之后才会和我的搭档们商议是否可行。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项目也算是我的“一言堂”了:我没想好90轮廓的事,我不会拿出来和大伙商议,而达至90以上的时候,那么基本上搭档们都会通过的,他们会在这基础上添砖加瓦达成95以上的方案,再者,再次增加5的各种情况预案,就变成了一个执行案了。我很庆幸,我提议的每一个提案,他们都热衷于作为添砖加瓦的角色而不是像两党制那样,你赞成的我就坚决反对。
只是在我最初的构想里。李主任说的这过路天桥,如果用我们的构思以类似埃菲尔铁塔的形式建设,再加上然后我们的或者车主题区,也就是一条长长的铁龙,最后在山崖边上与旋转铁桥遥相呼应,在晚上开着符合各自形象的ed灯,过路天桥的流光溢彩、铁龙的鳞片闪耀和旋转铁桥的流线型灯光,这些都是我最初构思的内容。
所以,在和紫萱、龙凤哥、小飞和萧坚他们商议之前,我最初的构思就是一匹在草原上尽情驰骋
的马,只管快意飞奔除非这最初的构思就是完全错误的,但凡有点勉强的构思,在最初出现的时候,都不会给你内心来个最强烈最震撼或者能让你最兴奋的感受,只有符合了内心最触动额感受的构思,才是能继续下去的构思,继而最终展现世人面前。我不是广告出生,可是在我的工作生涯中,到目前为止,我最为喜欢的阶段不是第一阶段的导游生涯,而是第二段的广告公司生涯,在刚搞公司里关于各种项目而随时要来的头脑风暴,几乎每一个项目都毫无损失的存储在我的脑海里,只要到了某个节点,这些过往的经验甚至是教训,就是第一时间从脑海里的某个旮旯位置跳将出来,自豪的告诉我:林凡,你曾经拥有过这样的经历,你一定行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要执着的热爱甚至狂热,你就不会没有回报。
关于这一点,我是有感触的。人的很多时候被触发了某一个泪点或是决断点,往往就是因为有些歌有些话的缘故。我呢,以前经常听的一首歌里的歌词倒是给了我启发。这首歌,是香港已故歌手罗文的孔子曰。歌词里触动我的有那么几句:
人是性本善良人还是自幼性本恶
谁会好一天变坏谁会凶恶变善良
要靠你取向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