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龙凤哥异口同声:“要”能拉人下水的事,我和龙凤哥当然不会放过他咯快活的事总不能你张小飞被窝里放屁独吞吧既然是这样,不快活的事,你张小飞也要和我们同一条船有难同当啦我俩说完之后,居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其实真的追究原因,我俩不过是斯德哥尔摩群侯症之一罢了。
这些事定了下来后,散了会。大家都走了,除了我自个儿静静的坐在会议室里,看着窗外不远处的大榕树,若有所思,却又毫无所思。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听见会议室的门吱的一声给推开了,我回头一看,是紫萱。
“怎么还在想”她拉了旁边的椅子,坐了过来,“不是因为我要你打卡吧这是件困难的事。”他坏坏的笑了起来。
我侧着头看着她:“知道是困难的事,还特意要我去做”我说,“哎,别出声,我知道你下一句想说什么。我照做就是了。我只是在想,我们这样做的价值何在。”
“怎么现在才想起价值何在”紫萱问,“自己的能力能最大化的发挥出来,这不就是价值所在吗如果说是要有个对比,你和你之前在吴昊天公司里对比就知道了。以前财务不自由,嗯,现在也还没自由,这点我觉得会自然而然的实现的,只要肯去坚持;然后呢,和以前对比,理想和抱负是否实现了再者,其他方面”
“我想的就是其他方面。你刚才说的什么财务自由、理想和抱负,这一条到走下去,如果这条道是正确的话,那么就一定能实现。可是,我说的其他方面,家庭和健康。健康吧大家差不离,你看前段时间的公司所有人体检报告出来了,没啥问题,也就是张小飞最大问题,不也就是三高而已了。家庭家庭你还没有孩子,你不懂有孩子的家庭那种需要感和被需要感。这一年多来,我们等同就是抛弃了各自的家庭
来到银海湾为梦想走到一块儿来了,可是这家庭感就个个都缺失了似的。龙凤哥甚至失去了韦苇,我这心里呀,五味杂陈。你看看,你还好一点,随时可以回市里或者潘若安随时过来,毕竟是刚扯证的,怎么说都好说;再看看其他人,我,林云志中考,小丫头又准备上幼儿园,我都没陪伴他们左右,老婆就更不用说了,虽然说算是老夫老妻了,两人在一起也没啥话可说,哦,应该是没啥话可都说,就是左手摸右手的感觉,可有可无,可一旦真的连摸摸右手的激情都几乎要失去的时候,心里自然会衡量这样的做法值不值了;看看庄家铭,矽肺病说严重不算严重,连保险都不肯卖给他时,老婆孩子却还在福建,他口说习惯了,但是每次我们其中一人的家属来了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最能体现羡慕感的;画家,家在汕头,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和我一样,孩子中考妈耶是没有陪伴左右的。”
“林凡,你想表达什么呢不是不想干了吧”紫萱似有点担心,以致于说出了这样的问句。
我笑笑:“那倒不至于。我只是在想,能不能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呢如果不是两全其美,至少是可以达成两者相对平衡的状态啊不然就算度假村生意很好,钱也赚了,但是就好像缺失了什么似的,美中不足。你看看龙凤哥就知道了。”我说到这里,下意识的朝门外方向看了看,生怕龙凤哥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门外,又刚好听到我所说的内容,那就尴尬了,“在这项目里,游刃有余,还再项目开始之前完成人生大事,还有了孩子,可是就唉,自从韦苇走了,我这心里呀,总有一种愧疚感存在着,总觉得如果我们不搞这个项目,韦苇和龙凤哥就会是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一直到老去的那种生活状态。可是现在,鸳失去鸯。你说他现在还算是努力的寻找回从前的自己,但
是还是能从眉宇间感受到那种孤零的元素存在。”
紫萱微微一笑:“你就这样想啊嗯,你想的也对。我们项目有你这样的创始人,真的好”
我看着她:“我遭到了表扬”
紫萱一推我:“得了吧总是说自己遭到了表扬,得到了批评。谁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呀,在这个项目里,想的应该是大海星辰,而惦记这几把小菜的事,我们团队里,哦,按照你说的,我们这个团伙里,自然会有人去做的。这点你呀,放心相信我,一定会有人去做这事的。我在想,就算不管这人是谁,要花多少钱,甚至花了多少钱,你也不会心疼的是吧你最终的目的就是要将这事给办成以前你在吴昊天公司里,权限有所限制,想要这样做,也施展不了拳脚。现在这项目好说歹说也算是我们自己的,更何况你是最大的股东呢你作为股东要这样做,团伙里的人还不会做出来你的心啊,太好了和潘若安有的一比。”
“啥拿我和潘若安比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啧啧,说到你的潘若安天上有地上无似的。”我给他这么一说,逐渐从自我的想法里自拔了出来,“不过也对,潘若安就是天上午地上有,还给你这朵鲜花给插上了。”
“嗯,算你啦哎吗,等等,你啥意思我插上了我鲜花,那潘若安就是”子酸看看我,“是”
我努力忍住笑,点点头:“嗯,你说你勇敢的说出来这个词,你一定要说出来我不介意联想脑补一下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