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树屋,林云志便嚷着又要出门。我问“去找罗彧吗或者你可以请她过来啊”
林云志想了一下“也好来我们这树屋这里玩也好,比他们的树屋要大。”
我说“不过她住的树屋是她爸亲自设计的。我们这间,我就只给了建议。你发微信叫她过来啊”
林云志便马上微信了罗彧。没两分钟就耷拉着脑袋说“哎,那个紫萱阿姨要采访她家一家人。她不来了。”
我说“你笨啊,你可以过去的呀做个陪也行的,背景板一样。”
老婆拉拉我“哪有这样教孩子的”
我说“这有什么我们也可以去的啊反正你也没去过那间树屋,比较比较呗紫萱会剪辑的,剪辑成我们去拜访他家的。这样自然很多。小志,去不去”
两位老爸愣住了“那我们呢就丢下我们两个啊我们也去”
老婆说“爸,你们就不要去了,还是要拍摄的,素材太多不好剪辑。”
两位老爸眼神一交流,然后对我们说“谁去你要去的地儿串门呢我们刚才在望海阁就建了个群咯叫做银海湾太上皇群,我们现在上山去对了,除了走上去之外,还能坐滑道车上去不”
我点点头“我通知工程部的人吧你们先过去酒店大堂那里就是了。对了,谁是群主啊”
岳父说“老韦啊我们都推举他呢”
“哦,退而不休,又当官了,当上群主了。好好好,你们能玩一块就好,别老下棋下得脸红耳赤就好。”
两位元始天尊就屁颠屁颠的出门去了,出门时候还抛下一句“老韦才是臭棋篓子呢”,甚是得意。我和老婆相视一笑。这两位元始天尊,真的做到老有所养老有所托了,玩得还挺开,还是一拍即合的那种。这也说明了退休后的生活,多几个朋友,还真的过得更开朗些。这么一想,心中却是生出些惭愧来,或是为了糊口,或是为了理想和梦想,却将退休的父母给忽略了,不是忽略父母,而是忽略了他们的老年生活,这些老年生活的内容,不是只用物质就能填补的。这次组织的家属团聚会,竟然有了我们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两公婆眼神交流一下,便也准备出门,林云志早就跑出去了,噔噔蹬的爬上藤道,摇晃着往邻里的树屋去了。
我和老婆带着豌豆,不敢走摇摇晃晃的藤道,只好走下树屋,从架空的玻璃地板走过去了。
紫萱给了电话画家“大画家,我准备来你这儿采访啊”
画家说“啊采访我没什么可采访的哦”
紫萱说“你看看提纲吧有啥说啥呗之后可以剪辑的。你就正常反应可以了。你又不是没看过林凡的尘世美不美专辑,他才叫紧张呢你放松就好。有太太在身边,你怕啥我现在过来了啊从敲门开始就要录了,别只穿底裤出镜哦”她说话也开始直接了许多。
门铃响了,画家开门,林云志一进门就朝画家弯腰点了个头说“叔叔好我来找罗彧一起玩的。”
画家说“好啊进来吧”
后面跟着的是紫萱和肩上扛着摄像机的应验,还有负责协助打灯的林子强。
紫萱作为主持人“你好啊罗逸文。罗逸文,外号画家,悬崖玻璃屋的设计成员之一,今天我们来采访一下他,就项目工作和家庭生活他是如何找到平衡点进行采访。”
我在外见到紫萱正在等着林云志敲门,后面跟着应验,我便对老婆说“我们不去了。不然怕抢了画家的风头。走走走,我们回去。你看看豌豆都要睡着了。”
女儿趴在我的肩头上,呢喃着“去玩要去玩。”然后就趴着了,我感觉她的整个身体重量都靠了过来,就知道她已经睡了。于是两公婆便蹑手蹑脚的往回走,回到树屋,将女儿放在了床上,盖上空调被子,便退了出来。女儿像我,一旦入睡就敲锣打鼓的叫不醒,我和老婆曾经就这事担心了很久,怕但又不敢讲出来,后来才发现这家伙是遗传我,睡得沉而且和我一样的是,我试过偷偷的给她在睡前喝了一小口茶,结果那晚她啥事都没有,照样到点就睡这点和我一样,睡前喝多浓的茶照样睡得香。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顿时空间就剩余了我和老婆,我的眼神都发直了。老婆却摇摇头,指指女儿,又指指门外。我颇感无奈。
两人出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这电视,好像有好多话要说,却又说不出来。我想这就是结了婚之后的样子吧全国甚至全世界的夫妻都一样。我灵机一动“我们找部电影看吧你想看什么电影呢”
老婆说“既然点播,就看会我们第一次看的电影吧”
我倒。
因为我忘记了第一次看的是什么电影,和老婆看的是哪一出,和前任看的又是哪一出,没了头绪。20年前的事情,我怎么能记得清楚还好,现在是在树屋,如果是在山顶的石屋或者土匪窝,我无处可逃,难道飞跃悬崖吗
有点狼狈。不过灵机一动还是我的强项,我将遥控器递了过去“你看看怎么点播你知道我对这些电子产品都不熟悉。”这点确实是真的,就连新手机安装,我都会蠢得发火,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