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少强像极了主人家一般,将煮好的螺蛳粉端上了饭桌“哎,你的双回风换气系统还真的不错啊外面这么大风雨照样抽了出去,换进来的气,有股台风裹挟而来的海的味道呢”说着便夹起了一筷子螺蛳粉,“嗯,这个什么牌子,回头我也买上一箱不过呀,美中不足就是没有林凡你老家的那个叫什么酱来着豆酱是吧若加上去,臭上加臭的,更爽了”
我说“不是豆酱,叫豆胶。我还忘记了你也爱吃这玩意。他们一闻到就想吐。”我环顾屋里的人后说。
康少强摇摇头“嘿嘿,他们不会欣赏啊真可惜没有不然在这台风之夜里吃着加了豆胶的螺蛳粉,哇塞,夫复何求”
我嘴喊着英特尔的广告背景音乐“灯,等灯等灯”然后变魔术般的从橱柜抽屉的最里面摸出了一瓶豆胶“过两天这树屋是我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能没豆胶呢”
其他人见我手上拿着这瓶豆胶,便动作一致的捂住鼻子喊了出来“不要啊不要开瓶”只有劳工没说话,她不出声,我便知道了她在肯定什么,或者是否定着什么。
康少强乐呵呵的接过豆胶“是时候锻炼大伙儿的蛤蟆屏气功咯不对呀,换气系统不是无敌的吗林凡,你夸大其词了哟”
他那一脸坏笑的指着我,那神情,令我恍惚之间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同学时期,每次我拿出豆胶的时候,其他同学便一哄而散,边走边说“怎么这三个人就喜欢吃变质的大酱呢”而只有他,还有现在正在山顶的沈柏君,三人口味出奇的一致这么重口味了。不过那个时期,终究是随风而去。如同每次的同学聚会,说是甚为怀念那段阳光灿烂的日子,其实大家都知道,怀念的意思就是看着这段美好时光的背影越走越远,每次聚会后,这背影就越来越小,直到某天消失在地平线上。
劳工听他这么一说,才醒悟过来“哎哎哎,康总,你还别小看了这套系统啊你就开嘛豆胶而已你开了之后在屋里跑上一圈试试这系统。”
康少强有点疑惑的看着劳工,然后还是将豆胶瓶放了下来,在专业人面前,你没有把握,最好就是相信,或者臣服,不然出糗大了不知哪里去了。他说“嘿嘿,我相信劳工你说的。还有,林凡啊,从读书那时开始就是不拘一格的,不然怎么会走到现在”
我笑着说“哎,我又遭到了表扬。”
紫萱说“林凡,康总还真的不似乎随便表扬人的,潘若安和他挺谈得来,没听过他表扬谁。”
我转过头对紫萱说“你呀,上了他的当啦他从来都是滥发表扬状的。不过,他倒是我该学习的榜样。我们这个项目其实是有点问题的,这是我商海经验欠奉之故,我希望台风过后,少强你要不吝赐教才行。”
康少强听了这话显然很高兴“哎哎哎,我也遭到了表扬。你说说,你要学习我什么我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玩意,我要从身上掏一掏才知道哦”
我说“你现在掏啊”
他指指我“我知道你说什么了你可别说,不然我吃不下这螺蛳粉了。嘿嘿”这个是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来的秘密,我现在不想说,只是做个提点,他当然能t到了。
树屋里的氛围渐渐的随着台风的减弱而变得活泼起来了,因为观察窗外,似乎没那么暗黑的样子,看看时间,也快五点了,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暗黑的,颠扑不破的真理。
不过,面对未知的黎明,我却几乎没有勇气去实地看看台风肆虐后的地儿,只能看看手机的视频。
我看看手机里若男发出来的视频,还有伊万发出来的视频后对大家说“按照现在这台风似乎快将消停的迹象,你们说是台风完了,还是我们项目完了”
我这样表述的语气不是担心的那种,更不是颓废的那种,我只是想从每个团队成员那里得到正面的回答,我知道眼前这帮家伙的德行。
龙凤哥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半后冲着我问“头儿,你说这杯水是还有一半呢,还是还剩一半呢”这不废话吗水知道答案,我也知道答案,但是有时候就是那么的神奇,个个都明白的道理,在特定时间和空间阐述的时候,会有神奇的化学反应,在心里,会让人彭拜起来。
然后萧坚就赶紧走到树屋正中间,脱了鞋问我“凡哥你说非洲人不穿鞋,对于鞋厂来说,是么有市场呢,还是市场巨大”
我赶紧对他说“嗯嗯,市场是有的,巨大不巨大我不知道,我现在知道的就是脚丫子味儿巨大,谁叫你脱鞋的”
康少强哈哈大笑起来“都说了你的换气系统有缺陷的啦原来短板就是臭脚味儿。”
林子强也蠢蠢欲动“林总,我也举个栗子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你不是也想脱鞋吧东施尿频的事儿不要做。”
康少强哈哈大笑起来“这东施也是的,既然尿频就找找老军医嘛”他说的老军医对于我们同学来说,也是一个具有鲜明时代的梗。读书时期,每次打牌,输了的那两个,要走出屋子外面,找到电线杆子,看着上面贴着的老军医广告,等有美眉走过身边的时候,便要一把抱住电线杆子,对着老军医的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