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阿四连连摇头。
“我,我不知道啊徐总,而且……而且我也不想知道。”
“你不想?”
徐江冷声道:“他可是香江合连胜的话事人,合连胜,你听过吗?”
钟阿四点头如捣蒜。
“知道,我知道!”
诚惶诚恐的接连点头,钟阿四心里却是无比疑惑。
自己是怎么了?
不就是在京海,偷偷贩毒赚点钱吗?
不仅惊动了徐江,还惊动了香江三大社团之一的合连胜?
他们双方联手,把自己的贩毒生意给突然铲除,有什么意义吗?
自己是跟傣国佬做生意,从东南亚那边拿货,中间商是辛帕缇。
按理说。
自己这条生意线,跟徐江和香江合连胜,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们对付自己,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可疑惑归疑惑。
钟阿四现在,哪有心思多问呢?
“徐总,你觉得他会来吗?”
吉米仔微笑问道。
徐江伸手接住吉米仔抛回的手机。
“来肯定是要来的,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京海世纪大酒店那边的饭局还没结束,他没理由先走。”
说到这儿,徐江把手机放一旁。
俯身看了看,已经鼻青脸肿、唇角渗血的钟阿四。
“我知道,京海的毒品市场一
直被人惦记,弄死了一波又会冒出新一波。”
“我也老早就听人说,塔寨林耀东他们一帮人被打跑后,京海的地下毒品并没有断绝,又有人卖。”
“可查来查去,好几个月居然一点儿成果都没有,要不是吉米给我送大礼,我他妈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钟阿四一脸羞愧的低下头。
他当然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考虑到高启强和徐江父子俩的关系。
那么自己就算是徐江小弟的小弟。
瞒着大哥和大哥的大哥,干出贩毒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钟阿四哪儿还有脸见徐江?
而刚刚徐江的一番话,也让他彻底想通了。
知道平稳运转了几个月的毒品生意,为什么突然就被点了。
原来是合连胜的话事人吉米仔,给徐江送了大礼。
以合连胜的强大实力,打探到自己的贩毒生意自然不难。
至于吉米仔,作为合连胜的话事人。
为什么还要送礼讨好徐江?
这显然就不是钟阿四,能猜到的了。
“低头做什么?”
“把头抬起来!”
“我让你把头抬起来,听见没?”
徐江的语调逐渐拔高。
钟阿四知道再不听话,绝对少不了一顿暴打。
所以紧咬牙关,抬头看向徐江。
但也是一脸惭愧和懊悔。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
“春节前,也就是塔寨林耀东他们一帮人被打跑后。”
“嗬,那你这是趁虚而入啊!趁着没人敢干,独家垄断京海地下的毒品市场,那你这几个月,挣了多少?”
“没,没多少,我就只赚了不到三百万,而且今晚刚买到手的这批货,钱也已经付完了,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就这样了。”
钟阿四说完后,又下意识的想要羞愧低头。
可刚低头一点点,就恍然意识到不能低头。
惹怒了徐江,绝对没好果子吃。
因而又急忙抬头,战战兢兢的看着徐江。
“春节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五个月。”
“五个月就赚了两百多万,毒品生意果然暴利!”
说到这儿,徐江忽然扭头看向吉米仔。
“你们合连胜,还有人贩毒吗?”
吉米仔笑道:“我敢说没有吗?”
“不过现在我当话事人了,谁碰毒品我就打谁。”
“我不可能像上一任话事人阿乐,明知道鱼头标贩毒害人,却不闻不问。”
徐江略略点头。
“邓伯当年就不该让阿乐当话事人。”
“这家伙看起来温文尔雅、为人仗义,其实呢?”
“他逞凶斗狠,逼迫大d让步,成功当上了话事人后,干了些什么?”
“打架闹事、强买强卖、逼人还债……心狠手辣的东筦仔,还曾带人,跑到京海来讨债,真不把我徐江放在眼里。”
“而且大d是怎么死的?大家都很清楚,约人家去河边钓鱼,却能当着自己儿子的面,用石头砸死大d、勒死大d的老婆……”
吉米仔起身走到徐江身边,递上一支香烟。
“我戒烟了,你抽吧!”徐江摆了摆手。
“抽一支吧,不碍事的,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