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蔓蔓擦了擦眼泪,她现在没有精力为感情劳神,她必须要尽快从程威廉手里拿到那样东西。
她摁熄了烟,起身准备回宴会,一转身却碰到个熟人。
“呃威廉先生。”许蔓蔓有些尴尬,刚想开口解释她不是故意玩忽职守的,就被程威廉的逼近给吓回去了。
程威廉一步步靠近许蔓蔓,白皙的脸上泛着一层红晕,眼睛里满是血丝,泛着浓郁的绿色,看起来状态很不正常。
“威廉威廉先生你怎么了”
许蔓蔓被他的神色吓住了,不自觉的往后退,却被程威廉一把抓住手腕狠狠扯到了怀里。
程威廉捏住许蔓蔓的下巴,声音嘶哑暗藏着“我怎么跟你说的,保镖就应该好好保护我,谁让你到处乱跑的”
“我”许蔓蔓望着程威廉那双仿佛藏着一个神秘森林的眼眸,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指,他的怀抱都滚烫的要命。
许蔓蔓慢半拍的想起保镖手册里的介绍。
程威廉程威廉不会被人下药了吧
“是你没有尽到保镖的职责,这是对你的惩罚。”
程威廉喑哑的声音刚在耳边想起,许蔓蔓唇上便迎来了一阵炙热。
程威廉吻住了她,不,这不是一个吻,这是一只野兽对猎物的掠夺,他重重的吸允着许蔓蔓的唇瓣,撕咬着她的甜美,大手攀附上她的饱满,毫无怜惜的揉捏着。
许蔓蔓回过神来,想要挣扎,却被程威廉死死牵制住。
程威廉似乎不满怀中猎物的反抗,直接将她往花丛上一压。
雪白的玫瑰花瓣被扬起,宴会厅里热闹喧腾,隔着落地窗玻璃,花丛的深处,月光的照耀下,绿色眸子的男人尽情的侵蚀着他的猎物。
他撕开身下人那碍事的衬衫,露出一片光滑的皮肤跟诱人的饱满,他毫不留情的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记,许蔓蔓的挣扎更是进一步激怒了他的野性,让他越发的兴奋。
远处突然传来了钢琴声,许蔓蔓挣扎着隔着花丛望向宴会厅,是徐连城在弹奏梦中的婚礼。
“徐连城,你不碰我么”
“阮阮,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所以我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等我成为你的丈夫,我才能拥有你,因为你值得最好的。”
伴着身下的一阵刺痛,泪水模糊了许蔓蔓的眼睛。
再见了。徐连城。她真的再也不是洛阮阮了。
程威廉发泄掉了,被药性控制的理智渐渐清醒了过来,他站起身,脸色难看的看着身下狼狈的许蔓蔓。
他没有想到刚回国就有趋炎附势的女人敢给他下药,所以一时没有防备中了招,失控占有了许蔓蔓。
他讨厌女人,也厌恶着因女人而起的,那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情,曾经那些千方百计想爬他床的人,个个都被他处理干净了。
但是许蔓蔓
程威廉望向许蔓蔓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此刻的她仿佛被摔碎的瓷器,死气沉沉。
算了,她只是被牵连进来了而已,饶她一命。
程威廉整理好衣服,脱下西装外套扔给许蔓蔓“把你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回车上来。”
说完,程威廉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许蔓蔓艰难的从花坛中爬起来,浑身上下的疼痛加起来都敌不过她心底的屈辱。
程。威。廉。
他侮辱她就像侮辱路边的阿猫阿狗一样,这件事情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总有一天,她会千倍百倍的向程威廉讨回来
许蔓蔓草草整理好自己站起身,她的胳膊被花枝划伤,鲜血顺着她的指尖一点点滴在地上。
许蔓蔓看着宴会厅里,徐连城钢琴早已演奏完,正怀抱着白茹茹接受众人的称赞,华服西装,纯真高贵,就像厅里挂着的那副圣子圣女的油画一样般配美好。
而她一身狼藉鲜血,她已经站在了黑暗里,还怎么能再去留恋光明呢。
许蔓蔓落寞的笑了笑,眼角闪过几点晶莹,转身离开了。
徐连城若有所感的往花园处看了一眼,除了凌乱的白玫瑰花坛,空无一人。
那个女孩长得真的太像阮阮了,只可惜她不会是阮阮。
许蔓蔓上车时,程威廉靠在窗边看都没看她一眼,司机老李的眼神倒是在许蔓蔓身上属于程威廉的外套上落了一下,但识趣的什么都没问,沉默的发动了车。
许蔓蔓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在位置上坐好。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没有足够的能力反抗之前就好好养精蓄锐,减少不必要的反抗所带来的痛苦。
这是她四年流浪生活教给她最大的道理。
程威廉用余光扫了许蔓蔓一下,对她识时务的乖巧很满意,没有像那些女人一样又哭又闹,不错。
一路无言。
回到别墅后,许蔓蔓按照惯例去给程威廉冲了一杯美式咖啡后,又去给他放洗澡水,做好一切后,许蔓蔓才重新去换了一身新衣服,然后恭敬的站在程威廉身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