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戴红旗及时冲河图克里苏土使了个眼色。
河图克里苏土倒也是个机灵人,马上像是刚刚赶到一样,走到戴红旗面前将手放在胸口冲夏行了一礼,说道,“尊贵的大师,很荣幸在我的故乡见到您。”
这一礼手放在胸口的行礼却是相互平等之礼。
但饶是如此,见河图克里苏土大王深夜特意赶到帕里亚酒店,并主动上前跟夏云杰行礼打招呼,这消息还是看得约翰等人震惊不已。
尤其巴洛和朴之礼两人又可怜地经历了一次惊吓。
此时他们看戴红旗的目光无法克制地透着恐慌之色。
他们这一回当然“又”明白了外面的军队,河图克里苏土大王的赶来都是因为戴红旗,那白痴的人并不是戴红旗而是他们。
不过罗娇娇明白的跟他们却是完全不一样。
她用带着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戴红旗,甚至比刚才看到河图克里苏土大王向他伏地弯腰行礼似乎都要更惊讶一些。
“大王阁下,我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也感谢你能亲自赶来。”戴红旗回了一礼,客气道。
虽然明知道戴红旗这是做给外人看,但河图·克里苏土见戴红旗这么客气,还是一阵心虚,急忙道,“杰克先
生客气了,您放心,您是我河图最尊敬的客人,谁得罪您那就是得罪我河图克里苏土。"
说完,河图克里苏土缓缓转身,握着王杖一步步朝巴洛和朴之礼等人走去。
他脸上的目光更是锋利如剑。
“父亲大人饶命,父亲大人饶命,我真不知道杰克先生是您的朋友。”
巴洛见自己父亲握着王杖步步逼近,饶是他身为酋长河图的儿子。
此时也是吓得两腿发软,急忙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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