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玉容的话。公孙辄竟然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来袭,可他转念一想,秦玉容给他的印象实在太过寻常,他很难相信对方准备了什么特殊的手段,就算对方真的准备充足,公孙辄也不会相信能够伤害到自己。
“有趣有趣,我真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底牌竟然会让你敢当着我的面夸下海口。
看来我之前的手段还是有些过于温和了,竟然让你生出可以随意拿捏我的错觉。
不过你放心,很快我就会让你明白,之前你的所作所为在我眼里究竟有多可笑,但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算后悔也已经晚了。”
秦玉容回以笑容,而在这笑容背后潜藏着的都是满满的杀意。
“那就请阁下拭目以待……”
……
楚阳这边刚刚结束他的工作,下一秒公孙清幽就找上了门,这一次公孙清幽的到来不是空手,反倒拿着一壶楚阳看不懂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意思?来就来了,有何必带这些东西?”
“你在望海楼待了一段时间了,难道没听说过公孙家的三宝吗?”
“三宝?”
楚阳的目光落在公孙清幽手上拿着的酒壶上。
此物颜色呈深灰色上,面雕刻着山川湖泊,四季之景,样式精美。光从外表来看确实是一件非凡之物,更别提带它上门的人是公孙家的圣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出手怎么可能只是一些寻常物品。
“我确实听闻过公孙家有三宝,但我不会相信没有见过的传言,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公孙清幽哑然失笑。
“我就猜到以你的性格给出这个答案,所以我这才带来真实物件,打算让你品鉴一二。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做,过一会你就会知道答案了,现在你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老老实实享受我带来的这壶酒便够了。
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下次你再想喝这瓶酒,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楚阳不明白公孙清幽这么做的理由,但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听话,既然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也不会给他带来损失,那就老老实实的坐下享受这份美酒。
打开酒壶,一股醇厚的酒香便扑鼻而来,如此味道,就算是楚阳都不由得为之讶异。
这酒壶内蕴含的珍贵灵植让楚阳体内的灵力变得沸腾起来。酒入喉肠,倾刻间,楚阳全身宛若变成一个蒸笼,变得炙热无比。
但楚阳本身并不抗拒,因为此物让他的境界有所松动,虽然没办法使其突破,但光凭这个效果便足以证明此物的特殊,再想奢求更多明显是痴心妄想。
“如何,我带来的东西想必没有让你失望吧,这可是我为数不多的灵酒,就算我的身上此时此刻也就剩下了这一壶,就全都进了你的嘴巴里。”
楚阳为公孙清幽的话不加理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今好处已经享用了,至于公孙清幽提出什么要求那就是她的事,楚阳事后全盘接受就足够了。
“说吧,就让我看看你这位公孙家的圣女不惜重金贿赂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毕竟东西已经喝了,你再想要回去,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不急,在我开口之前你可别忘了还有一场好戏等着我们二人欣赏。”
公孙清幽挥动手臂,衣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舞动,随即在二人面前出现一道灵幕,而灵幕之内呈现的赫然便是公孙辄和秦玉容二人之间的战斗。
“你觉得他们两个到底谁会赢?”
楚阳不假思索。
“我现在是望海楼的人,自然要站在大师姐的这一边,我赌秦玉容。”
公孙清幽微微一笑。
“一定会公孙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难不成就连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让楚阳没想到的是,公孙清幽竟然当着他的面承认了。
“你说的不错,那场较量的确是我败了,不过那一次公孙辄也付出了残酷的代价,足足休养了数十年之久。”
“公孙辄给我的感觉非同一般,而他崛起的经历有些太过诡异。”
“年幼时公孙辄不擅长修炼,而且为人横行霸道,但突然某一天公孙辄在莫名消失数日之后,再度现身,从那开始她便开始对修炼变得极其热衷。
专心沉浸在修炼之中,境界也同时一日千里,小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这一点,可随着渐渐明了事理之后,便愈发觉得公孙辄变得不同寻常起来,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夺舍了一样。”
楚阳也觉得公孙轻友的猜测很有可能就是公孙辄改变的真相,于是继续听了下去。
“你继续。”
“至于那场较量,我是因为竞争圣女之位,而公孙辄是为了圣子的位置,一个家族之中只有一个圣女抑或是圣子存在,所以我们二人毕竟会有一个失败者。”
“那场战斗我受了重伤,公孙辄为了对付我也用出了底牌,不过他动用底牌的代价要比我想象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