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青砖碧瓦。
大门七八米高,五六米宽,雕梁画栋,典型北方民居,大门敞开,一股股香味从院内弥漫。
一行人下车,杜梦楠、关冰彤、刘凤英看着古朴、宏伟的建筑,眼眸发亮,“这么大的院子。”
王如看向领着孩子的杜梦楠三人,微微一愣,“新宇,你媳妇。”
赵新宇呵呵一笑,“王爷爷,这院子”
“你的老院子本来就是八间房的地势,我们用你寄回来的钱规划了一下,大家都知道你喜欢种菜,所以周围几户就另选地址建房,他们的老院子都合并到你的名下,走进去看看。”
跨进大门,一面松鹤延年的照壁对着门洞,一座扩大版的四合院,光是正房就有十八间,东西厢房各有二十三间,十七间南房。
院子当中有这一大片空地,不过此刻空地上搭建了两个搭帐篷一个小帐篷,不少人正在忙碌。
看着诺大的院子,赵新宇不由得苦笑一下,光是这个院子占地就超过五十亩,修建这房子没个百八十万根本修建不起来。
“这院子也太漂亮了,和咱们住的完全不同。”杜梦楠娇声道。
赵新宇呵呵一笑,“这是北方典型的建筑风格,咱们那边是先秦风格,你以前见过的是南方风格。”
说完这话,赵新宇看向王如、李春喜,“这院子花了多少钱,等下我转给您们。”
“你这几年给的钱那么多,现在村里账上还有,我们也打听了一下,你喜欢这种风格,村里也就是请了一些工匠,村里青壮劳力打下手,没花多少。”
李春喜哈哈一笑,“别站着了,看孩子冻着,先进家,看看家里还缺什么,回头我们找人去买。”
走向正房的时候,在帐篷忙碌的人都出来和赵新宇打着招呼,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听着浓浓的乡音,在鹏城打拼了那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就连那一场意外都没有落泪的赵新宇,突然间感觉到鼻子发酸,他心里更是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
一间三间房掏空的大客厅,同样古色古香,转圈大沙发都是复古样子。和外面的寒冷相比,诺大的客厅中没有一丝凉意。
“新宇,我们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都是我们找人订制的,你看看。”
“三爷爷、王爷爷,太好了,我那有什么不满意的。”
见赵新宇这样说,王如、李春喜都长出口气,“那行,新宇,这老四位是”
赵新宇看向罗霄四人,“这四位都是我爷爷当年的老兄弟。”
王如、李春喜目光微微一缩,眼眸一下激动起来,上去将罗霄他们牢牢抓住,“当年我们可是经常听老大哥经常说起,他在外面有很多的老兄弟,你们中有谁姓孟、姓焦。”
孟烈听两人这一说,眼眸中突然出现了一层水雾,“我姓孟,大哥说起过我。”
王如看了眼赵新宇,“新宇不在的时候,老大哥经常说起你们,谁姓焦。”
孟烈淡淡一笑,“他这一段时间很忙,他说有机会肯定会过来看看大哥生活过的地方。”
看到孟烈的样子,王如拍了拍孟烈的大手,“没办法,如果老大哥知道你过来看他,他泉下有知也会高兴。你们先坐一会,我们出去看看村里定的烟酒、饮料回来没有,村里你好多年没有这么热闹了。”
走到门口,王如突然停下来看向赵新宇,“新宇,茶几下面抽屉中有一些老照片,是你爷爷走之前交给我的,说如果将来你回村住,就交给你。”
在王如、李春喜离开,赵新宇快步走到茶几边,从一个抽屉中找到了一个用牛皮纸纸包。
或许是时间太长,牛皮纸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变成了棕黑色,看着纸包,赵新宇眼眶发红,这个牛皮纸纸包他也没有见过。
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包,一叠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出现,照片中绝大多数都三兄弟的照片,也有自己以为丢失儿时的照片。
一家子人传阅着照片,孟烈是老泪纵横,杜梦楠他们感兴趣的却是赵新宇儿时的照片。
一直以来赵新宇都说自己没有相片,到现在他们连赵新宇的一张相片都没有,这现在看到赵新宇儿时的照片,他们看着照片看看儿子,如果不是黑白照片、任谁都敢说是一个模子拖出来的。
他们根本不需要赵新宇同意,直接将赵新宇儿时的照片给瓜分,而焦鸿卓儿时的照片都被丢在了桌子上。
赵新宇叹息着将焦鸿卓儿时的照片都收集起来,这让杜刚眉头微微一皱,“新宇,你收集那个白眼狼的照片干什么,烧了,眼不见心不烦。”
赵新宇苦笑一下,“将来或许他能反省过来,这些也算是一个念想。”
罗霄微微叹息一声,“新宇,你对别人重情重义是好事,可对焦鸿卓不能这样,如果你还记挂当初,你的重情重义会给你带害。”
赵新宇苦笑一下,其实他何尝不知道,重情重义是好事,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对任何人下手,可唯独对上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