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对什么都不上心”慕绛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谁说的只是我上心的事情您不知道罢了”
“女人”慕绛承冷笑,“女人对你的前程能有莫大帮助”
“怎么不能”慕怀祺抬眸戏谑地看着慕绛承,“我家晞晞不就被您重用了吗”
慕绛承一噎,一个心烦意乱,黑棋放错了地方,他皱起眉头。
慕怀祺怕他悔棋,挑了下眉,放下手中的白棋,将黑棋的出路堵死了,“父皇,既然你自己也将女人和前程分开,又为何要派遣晞晞去江西你先前那套说辞就别拿出来跟儿臣说了,实在是太假了”
于慕绛承而言,他只不过是把东方未晞看作是一枚棋子,绝不是真的想帮她压倒东方佑
慕绛承知道自己这局肯定是输了,他干脆放弃了逆转,瞪了慕怀祺一眼,“如果朕说是为了刺激你呢”
慕怀祺挑了下眉,这个听上去倒还算得上个理由
“父皇,咱们父子对弈是娱乐,对外那才争输赢。”慕怀祺嘴角微挑,答非所问,“您说对吗”
慕绛承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厉道“若是连内都赢不了,还想赢外”
慕怀祺沉默着与慕绛承对峙良久,他在宫里待的这两日就是为了让皇帝说出这些,慕怀祺缓缓起身,拍了拍衣袖,定定看着皇帝,“那也要看对谁,若是对晞晞,我心甘情愿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