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有些招架不住慕怀祺的热烈,她在杀人方面,一向手起刀落,绝不含糊,但是面对感情,她还从未有过经验,尤其对方还是只狡猾的狐狸
但她很清醒,墨瞳推搡着紧紧搂住自己的人,但奇怪的是她使不上劲,本来腿伤还没痊愈,再加上今晚在树上蹲的太久,又酸又麻,现在被吻得更是有些站不住了
“慕”墨瞳的话被堵在了咽喉里,慕怀祺灵巧地撬开她的唇齿,品尝香甜。
就在墨瞳要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意识模糊,开始回应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殿下。”
墨瞳猛然清醒,浑身力气也瞬间恢复,一把推开了慕怀祺,还不忘瞪他一眼。
慕怀祺占到了便宜,心情愉悦,但是在最愉悦的时刻被人打扰,他万分想把白风扔进毒药罐子里去炼炼
早不来晚不来,他差点就要得手了
慕怀祺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人,面色沉冷,“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白风不知情况,答“知道,寅时。”
“”
“白风,做人当懂得看人脸色。”慕怀祺冷道,言下之意便是你猜我现在想要你命吗
“”好在白风还没有那么蠢,愣是从慕怀祺阴冷的表情里读出了欲求不满的怒意及杀意,又抬头确认此处是哪里,试探问道“属下打扰到您和清夫人了”
他赶回来在慕怀祺的起居室和书房都没有找到他就猜到他是来碧云阁了。
“不然呢”慕怀祺皱眉,“找我何事”
“您让属下去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墨瞳听到这句话,相当感兴趣地靠在门上,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太子最近小动作挺多的,属下查到他还派人去了兖州找肃行王。”
慕怀祺挑了下眉头,动作这么快
“还有别的事吗”慕怀祺问。
白风摇头,慕怀祺关门,“那你也早点去休息”
“”
他家主子这是在美色当前,连情报也不重要了
白风离开后,墨瞳问道“肃行王是谁”
“杜斐堂,早些年他常随父皇征战沙场,护国有功,父皇便封他为郡王。”
杜斐堂是大夏唯一一个异性王,与慕绛承除去君臣的关系,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很受皇帝看重
“太子想拉拢他”
她是真没想到慕怀庆这么经不起刺激,身为太子,太急躁注定成不了大事
慕怀祺挠了挠额角,“八九不离十。”
赵松一死,慕怀庆的部分计划也会乱,趁着现在赵家在风口浪尖上,他肯定是想暗地里谋其他的出路
墨瞳轻描淡写提了一句,“我今晚看到太子的人在暗中保护赵蕈,她是装疯的。”
赵蕈疯不疯对她不会有多大影响,她要想杀赵蕈,随时都能得手,她可不像那个一字眉大哥,死于话多
但她现在知道赵蕈只是慕怀庆的一颗棋子,如果在这个时候杀了她,反而会让慕怀庆得逞,他现在正好需要背锅侠而且她对落裘这个人产生了兴趣,她的直觉也告诉她,落裘没有死。
她也想看看赵蕈能装疯到什么程度
“是吗没看出来赵蕈演技这么好连我都骗过去了”慕怀祺轻佻道。
墨瞳瞥了他一眼,“那说明你看人不行。”
“此言差矣”慕怀祺笑眯眯道,“那是因为我的心思不在她身上,自然就没看出来了。”
墨瞳知道再聊下去,画风极有可能又回到白风来之前,她干脆不出声,直接往里走,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有点困了。
慕怀祺跟上去,凭一己之力扭转画风,“晞晞,咱们刚刚还有事没做完呢”
“滚”墨瞳回头瞪他一眼,“我劝你别得寸进尺”
慕怀祺把原因归咎到白风头上,“明天我非揍白风一顿不可”
“”
墨瞳开始反省自己怎么会被这个男人一时迷了心窍的
东方佑在荀启阁里闭关了几日,断食废寝,东方拓和沈若琼实在是看不下去,一直在荀启阁外守着。
沈若琼担心儿子,都快急哭了,“佑儿,你这在里头都待了好几天了不吃不喝也不行啊身体更重要啊”
“是啊佑儿,不管你在里面炼什么药,还是得先保重身体啊”
不管二人在外面怎么劝,里面都没有动静,沈若琼急得站立不安,“老爷,你说这可怎么办啊这已经是第四天了”
“你先别急”东方拓也担心,但是他被旁边的沈若琼吵得头疼,“佑儿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须得做完你我二人又不懂得炼药先等着吧”
荀启阁内一片狼藉,地上扔着几个药瓶,空气中药味浓重,东方佑头发散乱着,泡在药浴中,露出来的手臂和脖颈都凸出十几条细细的血管,模样看着是在瘆人。
数分钟后,东方佑猛然睁开眼,双眸阴鸷,若非是慕怀祺送来的那个迷香里有毒,与女子结合后便会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