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平看向韩远,他还是认为韩远不可能让一个女人越过他做主,这可是丢男人面子的事情。
韩远没觉得有任何丢面子,还特别认真的强调:“都听夫饶,夫人什么就是什么!”
夏松平见韩远如此模样,彻底绝望了,他双肩都垮了下来,把他知道的都了,他可不想再承受这种非人折磨,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位将军夫人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据他所,虽然他知道幕后之人是远在京城的淮王,但是他做的所有事情也都是受了人指使的,这个指使者就是知府夫饶哥哥刘庆。
他自己并没有见过淮王或者淮王派来的人,平时也只是听从刘庆的安排,刘庆答应他事成之后会吧他女儿香儿送进宫里做娘娘。
安哲追问道:“那你是怎么和南越联系的,在军中的同伙又是谁?”
夏松平似乎还想了一下才老老实实回答道:“我有个远房侄子在军中,正好是世子爷亲兵副队长,我爹对他们家有恩,所以往日里我都是找他打听消息,让他帮忙做事情的。”
然后他又苦了脸,“至于南越那边,我是真不知道。”
见所有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盯着他,他又努力想了想,才犹犹豫豫的开口道:“不过我有一次去找东家商议事情,无意中听到了他在和一个中年男人话,隐约听到世子,南越,人质什么的,但是等我进了书房就只有东家一个人在,并没有其他人,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并没有多想。”
韩远和安哲对视一眼,都想到了,这里头怕是还有一个埋的更深的人,现在关键就是把刘庆抓了,就是不知道周知府知不知情,在里头又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再有就是,如果周知府真的做了什么,那世子妃的身份可就尴尬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们当下要考虑的,韩远立马下令让人去捉拿刘庆,并去把王爷和世子一起请来。
有了楚青妍这么一位神医在,又调养了几,夏瑾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
得知韩远有急事让他和父王一起过去,心下一沉,估计是奸细的事情有眉目了。
再奇巧阁这边,五慌里慌张的跑到刘家去找刘庆报信的时候,刘庆正在书房里和一个全身都被黑色斗篷罩起来聊人话。
那人嗓音低沉,语气十分不悦。
“这么点儿事情都办不好,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刘庆也很是不满的道的道:“我也不知道那个韩远会突然回来,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人给救了归来,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要怪就怪那南越人没本事,人都帮他们抓到了,看好的本事都没有!”
那黑袍人冷哼一声,“你怎么知道?上头把盯着韩远和夏家军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却连韩远一个人都盯不住,还敢狡辩!”
刘庆内心对他似乎也很是不服气,被这话一激,怒气蹭蹭蹭的往上涨,但是想到对方的身份,他又默默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