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要一藤”
“大小姐你看我长得像不像一藤,要我就行了。”
短暂的沉寂之后。
“妖怪走开”
哭嚷之余,绘香抄起花瓶就往门上砸去,啪的一声,砸了个稀巴烂。
刚好从门外经过的太宰脚步一顿,问广津柳浪“怎么回事”
今天是来长泽药企验货的日子,他本来想顺道看看那位躲自己躲了一万年的龟缩藤,谁知会受到这么热烈的“欢迎”。
广津柳浪回答“好像是长泽董事的千金在发脾气。”
“这我也知道啊,”太宰抬腿,继续前进,“那就劳烦广津先生去帮我打听一下具体情况了。”
广津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回了声“是”。
十分钟后,已经验完货的太宰正坐在公司大门的台阶上看完全,过了一会儿,广津缓步走来。
这些枪支弹药还要运往武器库,他们没时间在这里聊八卦,只能边走边说。
太宰在前面一蹦一跳的,嘴上倒是不闲着“打听出什么了”
“据说是董事千金最喜欢的一位雇佣兵辞职了。”
“雇佣兵”太宰一秒转过头来,问,“叫什么”
“日向一藤。”
居然辞职了
他可真厉害,一句邀请就能把小姑娘给吓得弃饭碗于不顾,逃生逃得如此之迅猛。
虽然原因已经猜得不离十,但太宰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原因呢”
“她爸让她回学校读书”说话间,广津猛地睁大了眼睛,“小心太宰先生,前面没井”
“咕咚”
“盖。”
与此同时,被次郎暂时监护人后爸扔进冰帝的我,正在老老实实搞学习。
经上次一测,我和芥川慈郎俨然成了c组历史课的雌雄双烂,为洗刷这一屈辱,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藤,于是借了委员长加澄的学习笔记回公寓恶补。
废寝忘食日夜不休已不足以形容,头悬梁锥刺股已不能够比拟,秉着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人生宗旨,我咬牙坚持奋战了整整一周,最后终于
瘫痪了。
“你说你何苦呢,”加澄拿回笔记,对瘫在桌上的我说,“非要一口气吃成个胖子。”
我缓缓抬起补笔记补成残废的手,握成拳“就算是吃成个秤砣,我也决不认zzzzzzz”
加澄“”
功夫不负有心藤,一周之后的历史随堂小测里我一步登天,顺利坐上了前三甲的宝座,历史老师心花怒放,拿着我的卷子乐得找不着北。
“日向同学,你很有潜力,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他说道,“如果可以麻烦带动一下你前面那位,别让他把班上的历史平均分拉成东非大裂谷。”
话是这么说,可是
我回到座位上,看了眼正在冬眠的慈郎。
这娃一入梦连锣鼓都敲不起来,咋带。
半晌,下课铃声响起,又到了攻陷食堂的饭点。
这段时间我都是和加澄一起去用餐的,这次也不例外。
“对了,一藤,”通往食堂的路上,加澄问我,“考虑好加入什么社团了吗”
“小卖”
“你敢。”
我默了默,只好回答“还没想好。”
本来是打算挤出时间去打工的,但就我现在这种水平,要是再不多啃啃书的话期中考试成绩一出次郎肯定会宰我祭天。
“可得抓紧了,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于参加部活,”加澄思索片刻,“嗯,等下周的体育祭过了再说吧,要是你实在没有感兴趣的社团就当个回家社好了。”
用完餐,下午就是英语文法课,一想到这个我浑身都提不来劲,只能趴桌上装死。
死了几分钟后,我抬起眼,发现慈朗竟然没有睡觉
“我去”我立刻弹坐起来,猛拍自己的脸,“是我眼花了吗”
慈郎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赶紧转过头来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我一脸茫然“干嘛呢,怎么跟做贼一样”
慈郎左右望了一圈,然后俯低身子,对着我的方向慢慢打开了书包口,空荡荡的书包里只有一团白色的影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你把宠物带进学校了”
“嘘”慈郎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声提醒,“小点声。”
我乖乖点头,对方这才松开手,抱着背包解释道“这小不点是我在后院捡到的,不知道被谁丢弃了。”
“这样啊”我顺口回了一句,随后看向缩在他背包里的小家伙,通体雪白,耳朵小小的呈三角形,似乎是纪州犬。
我本来想问问他准备怎么办的,谁知还没等开口上课铃就响了,同学们集体归座,教英文的木原老师走进教室,开始讲天书。
我看着英文课本,一个头两个大,就在此时,一声犬吠突然响起。
粉笔写字的声音戛然而止,木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