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温回忆阿瑟说的:“阿瑟说,人悲伤到一定程度是平静的,可其实他们心中郁结伤心到想死。”
“这口郁气长久不散,会伤身伤心,最后有可能会气绝身亡。”
阿温的话让三人大惊失色:“这可怎么办?”
“阿般若是死了咱们怎么办?”
“阿温,阿瑟有没有说解决的办法?”
“对啊,族长让阿般做船长,定是因为阿般比咱们聪明比咱们厉害,若是阿般没了,咱们还能找得到族长?”
“别说这丧气话,阿般那么厉害,他不会有事的。”
阿温听着三人你一方我两语的说着,咬了咬唇,眼神躲闪又心虚:“阿瑟还说,有些人能靠这一口气撑到最后,可一旦他心中所想完成了,这人也就没了。”
阿居瞪大双眸:“你这话听着……你是说就算阿般这样撑着找到族长,他也会死,是这个意思吗?”
阿左阿右也惊恐的看着阿温。
原本以为找到族长就会没事,没有想到依然会出事,这太可怕了。
想想那种感觉,都疼到不能呼吸。
阿温红着眼点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和阿瑟说的差不多。”
阿居气的直咬手指甲:“那怎么办?阿瑟说了这事,就一定有说解决的办法,对不对?”
阿般护着他们,他们也要想办法护着他。
不然等找到族长,阿般却死了,他们怎么在族长面前抬起头来,怎么告诉族长那些事。
他们又怎么还有脸活着。
阿温被三人的目光盯的面色羞红,眼里含了泪:“我不确定,当时阿瑟说的时候,我听的不太懂……”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正好走了神,没太听清。”
说着,她就哭出了声:“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稍稍走了一下神,再回神时,阿瑟现在讲的和她先前听的,完全不一样。
她整个人茫然的不知道这中间她究竟漏掉了什么。
想着漏掉的就算了,她认真听后面的。
可前面的和后面的她接上来了,中间那段成了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懊恼过悔恨过痛恨过,也想过要去找阿瑟再问问。
阿瑟看到她后,笑盈盈的夸奖她两句时,她就不想让阿瑟失望。
所以一直不敢问。
到后来,就没机会问了。
阿居上前拍拍她后背,给与她安慰:“没事,不是你的错,谁都有一恍神的机会,你没错。”
阿左有心想责怪阿温,又知道这真不关她的事。
就像阿居说的那样,谁还没一个恍神的时候。
这不能怪她。
阿右深吸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才出声:“没事,不记得的就不记得,你把记得的说出来,咱们四个人好好想想,说不定能凑出个大概来。”
这话得到三人的支持,于是,阿温就把她能想到的都说给三人听。
最后说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的,正好是阿居刚才问的。”
阿居咬着手指头走来走去,嘴里还喃喃着:“我想想,我想想哦,郁结伤心,身体好,这有什么关联?”
“还说要刺激?刺激什么?”
“吐血又指的是哪里?”
这哪里是漏掉了一段,这无全是前言不搭后语。
阿温这不是恍一下神啊,这怕是恍了一节课的神吧?
完全就是拼不上来。
怪不得阿瑟说,不聪明的人没办法当巫女。
看看,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只要恍一下神,你前面学的和后面学的就不一样。
这学的不好,还要去给族人们看病治伤,就是会要害了族人们。
阿左阿右也是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别开脑袋,无法想像阿瑟的聪明。
这样聪明强大的阿瑟,只有族长才能配得上。
若是族长在这里,把这些前后的话说给他听,他定能猜出中间漏掉的是什么。
至于他们,哎……那就算了吧。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们要不要听?”咬着手指甲走来走去的阿居,突然很忐忑出声。
躺着不动的阿右,动了动身体:“阿瑟有句话叫做死马当活马医,你的想法说不定能救阿般。”
阿左打了一个可以的手势:“说。”
擦干眼泪又重新振作起来的阿温,顶着红红的眼睛连连点头:“对,你说。”
阿居摸摸后脑勺,犹豫几息间才出声:“我刚才想了阿温说的话,就在想,这刺激吐血什么的……是不是要咱们刺激阿般吐血,才让他的郁结解掉好起来。”..
他很不好意思道:“我想着刚才看到的阿般,他就是一种不想活了,但又不得不活着的悲惨。”
“我就想着,咱们不如就刺激他,让他哭,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