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就如先前昌浑带着族人们,砍杀没有力气正在囤积体力的奴隶们一样。
洞内正在多人运动的昌浑,不知晓洞外发生了什么事,他现在体内有火,他只想发泄着。
其他有地位的勇士们,也开始他们的运动,不然干看着也是让人火气很大。
一切是那么野蛮却又那么真实。
随着洞外的人越来越少,终于有人看到了野兽,他惨叫痛喊“啊,有野兽,野兽来了”
一声惨叫,把所有人的运动都给打断,惊恐的拿起身旁的长矛,带着小鸟狂奔到洞口。
冲出洞口的昌浑,看到外面十几只野兽,他瞳孔陡然一缩,双脚朝后退去,沉声道“封洞”
外面那么多野兽,他若是冲出去,打得了一只野兽,还能杀得死两只野兽不成
此时,保命要紧。
勇士们一听,赶紧退回到洞里,迅速把已经封了一半的山洞,用巨石挡住。
洞外朝山洞口奔去的族人,看到巨石慢慢把山洞堵上,喊的嘶心裂肺“不要,族长,让我进去”
啊的一声响,昌浑透过山洞口的一丝缝隙,看到野兽咬着还在动弹的族人,站在洞口与他对视。
野兽眼中的挑衅味十足,就不咬死,却又在你面前,让你看着自己的族人怎么死亡
昌浑举起手中矛,自缝隙里,朝野兽掷去。
力道不够,长矛直接被野兽打掉,把嘴里的族人朝巨石扔去。
族人砸在巨石上,再掉落在地,面容看向洞内,眼里满是绝望,喘息两口死去。
野兽一动不动,没有去推巨石,就是这般子盯着昌浑看,盯的昌浑全身发毛,厉声道“堵住缝隙”
缝隙被兽皮堵住,隔化外面的一切。
昌浑在诺大的山洞里,暴跳如雷“一只野兽,它居然敢挑衅我,气死我了”
勇士们也是惊恐不已,没有想到外面居然来了十几只野兽,还当着他们的面,把他们的族人给咬死。
这就是挑衅,怪不得族长那么生气。
雌性们缩成一团,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放到极轻,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得罪族长,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她们悲哀不已,此时的族长,想着的居然是野兽挑衅他,而不是死在外面的族人们。
洞外的野兽没有走,它们就地取餐,休息,打盹,时不时的再对着山洞口吼两声。
野兽声传入洞入,让昌浑烦燥崩溃“为什么还不走”
哪怕知晓野兽不会冲进山洞里来,可是山洞外聚集着野兽,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都两天了,它们为什么还不走咬死了我几十个族人,还敢睡在我山洞外,它们这是打算不把我们吃光,它不甘心吗”
暴怒的昌浑,吓的山洞里还存活的族人们,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吃我们算怎么回事去吃夜风啊,他也杀了奴隶,你们找他去,他才是最该死的人,为什么要堵在我山洞口”
昌浑一石斧劈在山壁上,山壁完好无损,石斧却断裂。
看着断裂的石斧,昌浑赤红着双眸,咬牙切齿“夜风,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那些野兽怎么会堵在我山洞口,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
原本让人人惧怕的千人部落,此时却只有四百多人,这种差距,真的比滴血还要难受。
奴隶更是死的一个不剩,就连他们塔河部落,原本的族人也死了一百多人,这种痛苦是谁给的。
“是夜风,只要我活着出去,我一定一定要把夜风的头给砍下来”
“还有萧瑟”
昌浑对萧瑟,真是的有迷一样的执着,那么好的一个雌性,为什么不是他们塔河部落的。
如果是,他们塔河部落一定会有许多的草鞋和篓筐,还有那种可以射很远的弓箭,以及可以在太阳光下,闪耀光芒的大黑刀。
可惜那些东西却在青龙部落他最痛恨的夜风手上。
如果自己手上有弓箭,外面这十几只野兽,又算得了什么。
他恨,他咬牙切齿“萧瑟”
被昌浑惦记的萧瑟,正在炼棕油,她终于在昨晚回忆起来,棕油要怎么炼的,所以一大早就赶紧在炼。
步子得慢慢来,不能着急,一次不成功,还有两次,就是不能着急。
先把存下来的棕榈果放到蒸锅上蒸两小时,再把棕榈果和果核分开来,再把棕榈果放石臼里捣碎。
再把捣碎的棕榈果倒入大铁锅中,倒满水煮两个小时,就可以看到上面飘浮着一层红色的水,这就是棕榈油。
然后把这些熬好的棕榈果,倒入篾篮里挤压,把里面的棕榈油给压榨出来。
待到它们微微冷却,有三种颜色,上面一层最红,中间一层粉红色,最下面一层是淡黄色。
把最上面的一层红色油脂,过滤后,倒在锅内重新煮,再过滤,就得到了偏红色的棕榈油。
这偏红色的是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