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路,遇到阿鲁和阿标带着族人,举着火把前来寻找,看到族长等人没事,忙迎进部落。
萧瑟等人身上都是脏乱的,先去洗澡,再说其他的。
长生把小幼兽递给阿日,萧瑟也把小幼兽递给他“用温水给它们清理身上的血迹,然后去阿喜那里拿牛奶给它们喂。”
阿日抱着两只不幼兽,郑重点头“放心,我会照顾好它们的。”
这是剑齿虎的小幼兽,是族人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萧瑟怕雌性们会害怕,所以才会选择一同交给阿日照顾。
她倒是想要交给阿茶照顾,可是阿茶却闹着要和她一起去洗澡间。
洗澡间里,阿茶看着萧瑟身上满是淤泥的兽皮衣,眼睛都红了“都让你小心,别什么事都往前冲,你怎么就不听,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萧瑟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等下,你轻点说话。”
阿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待到帮萧瑟把兽皮衣脱掉时,看到她身上的青青紫紫,到处都是血痕时,眼泪哗哗直流“疼吗”
“刚才不疼,你一说,就感觉很疼。”被剑齿虎拖行那么长时间,在地上不知被撞了多少下,也不知撞到了什么,怎么能不疼。
阿茶压着声音哽咽“现在知道疼,刚才干什么去了,跑那么快”
她真气恨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眼睁睁的看着阿瑟,划着那两块木板,消失在自己眼前。
若是她也学了那个,那她就能跟在阿瑟身边,哪怕阿瑟有困难,她至少能帮上阿瑟一点点忙。
而不是心惊胆跳的看着她被剑齿虎拖走,而她还在远方。
“救咱们族人去了。”萧瑟逗她笑,“那时候的我,是不是特别帅,仿若飞一般。”
阿茶红着眼瞪她“你还说笑,一点也不好笑。别动,我给你先洗一下头发,你看看你手这里,全部都是血痕”
萧瑟抬起手臂来看,整个手臂外侧都是血痕和淤青“被拖的时候,真感觉不到痛,只想着要怎么保命。真的,真不疼,脑子里根本就没想到疼。”
阿茶口是心非“是,你拖的时候不疼,疼的都是我们,你最厉害,你最棒。”
语气很不好,可是给阿瑟用水淋伤口时,动作却轻如羽毛。
萧瑟这一身伤,她看着真是心疼极了,也不知阿瑟要疼成什么样。
自己嘴上虽然说的话不好听,可那也是生气她没带着自己。
“你先给我洗个头吧。”萧瑟朝阿茶撒娇,“等下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阿茶动作温柔的给阿瑟洗头发“先顾好自己吧,看你这手,几天都好不起来,还想着做好吃的给我。哼。”
萧瑟虚弱笑“好好好,我家小阿茶生气了,那我就乖乖的坐着不动,好不好不气了哦”
“我没气,我就是心疼你。”阿茶强忍的泪水又掉落下来,“部落里那么多族人,你别什么事都自己拼,你可以把你会的教给我们,我们大家一起,不比你一个人强”
“若是这次你真出了事,你教我怎么办教族长怎么办教族人怎么办”
萧瑟无声叹气,直接搂住阿茶的腰身,脑袋在她身上蹭了蹭,语气温和而又无力“阿茶,我累了,先靠着你休息一下,好不好”
阿茶更是心疼她“好。”
萧瑟不但是累的,也是疼的,瞧她这眉头都快皱成了什么样,就知她很疼。
阿彩和阿巧进来,看到这一幕,眼睛也红了“族长让我们来看看阿瑟怎么样”
阿茶一动不动的站着,压低声音回答“阿瑟说她要洗头,你们过来帮一下。”
阿彩和阿巧过来帮忙,借着夜明珠的光亮,看到萧瑟身上的青紫淤青,都惊的眼瞪大。
“别出声。”阿茶急忙说道,“阿瑟不想在这个地方让族长看到,先给她洗头发,再给她把澡洗好。”
阿彩和阿巧咬着唇,心疼的红着双眼,给阿瑟洗头洗澡,再穿上兽皮衣。
阿茶把萧瑟抱出洗澡间,一直在外等待的夜风,急忙上前接过萧瑟,温柔喊道“阿瑟”
萧瑟没有应她,夜风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也不忍再唤醒她,赶紧抱着她走人,却在大棚处遇到了拦路的花岁祭祀“花岁祭祀,怎么了”
花岁祭祀没有回答夜风的话,迅速冲到萧瑟面前,用手拨开她的眼睛,看了一眼,急切说道“阿瑟晕了”
此话一出,刚才替萧瑟洗头洗澡的阿茶三人直接懵了。
阿瑟晕了
她们以为阿瑟只是睡着了没有想到,阿瑟居然是晕了
怪不得那样弄她,她都不哼一声,原来是晕了。
夜风吓坏了“她她她那要怎么做她会不会有事她为什么会晕”
花岁祭祀自阿香捧在手里的陶碗中,抓了点里面黑如泥巴一样的东西,塞到萧瑟嘴里“我刚才感知阿瑟不好,这才特意来看一眼。先回屋。”
回到屋,花岁祭祀只让夜风和阿茶阿香留下“阿香,把木炭火加大,保持屋内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