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我们……哪里……找劫匪?”
西门官人用蹩脚的绝地语问楚天舒,虽然磕磕巴巴,但是意思也算正确。
还未等楚天舒开口,任长风“哈哈”一笑道:“西门大少牛啊,这一会儿就能用绝地语了,不问问天哥多少钱一晚?”
“滚蛋,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语言就是用的,不用咋会。”
西门官人朝任长风翻了个白眼,边说边佯装要踢任长风。
任长风一边往楚天舒跟前跳,一边压低声音对楚天舒道:“天哥,劫走白鹿的很可能是康雅茹啊。”
“嗯,八九不离十。”
“可以啊,这个唯唯诺诺的大小姐,竟然有劫走云梦城首富的能力了。”任长风眯眼摇头道:“啧啧,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谁都在成长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叶少流白了任长风一眼,习惯性地怼了任长风一句,也不等任长风回嘴,又正色对楚天舒道:“天哥,下一步如何行动?”
其他人也都一脸希冀地看着楚天舒。
大家都明白,不管是谁劫走了白鹿,白府和城主府的人从事发找到现在,到目前还没有消息,他们人生地不熟,去哪里找去。
但是以大家对楚天舒的了解,他能安排白家管事去找康泰,自己一行来找劫匪,不敢说胸有成竹吧,最起码也是有方向的。
“只能靠花花了。”楚天舒无奈的笑了笑,“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说着,他撸了撸花花油光锃亮的背。
花花用头蹭了蹭楚天舒的腿,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叶少流和任长风都是眼前一亮,他们可是记得花花在秦岭追踪谢婉莹的“壮举”。
“走吧,先去白云楼。”
楚天舒当先迈步而去,叶少流、任长风也赶紧跟上。
只有西门官人一脸将信将疑的样子,盯着到处撒欢的花花,一脸狐疑,好像在说:“就这货,能行吗?”
不过想想花花控制绝地狼的壮观场面,西门官人也没有多说什么,抖着身上的肥肉,小跑着跟了上去。
到了白云楼,楚天舒一行到了昨天和康雅茹聊天的房间。
昨天白荷来去匆忙,他们订的房间也没有退,这大清早的酒楼也还没有来得及打扫卫生,房间里还是他们离开的样子,康雅茹喝过茶杯都还没有动。
楚天舒对花花说:“花花,帮我找找,昨天坐在这个地方的人。”
他指着康雅茹坐过的地方,一脸希冀地看着花花,他害怕花花听不懂,已经尽量用短句说话了,希望花花能听得懂。
但是看着花花眼睛里的迷茫,楚天舒就知道这家伙没懂。他拿起茶杯放到花花鼻子跟前。
花花闻了闻,伸舌头舔了一口,甩了甩头朝旁边干呕起来。
一屋子人都翻起了白眼。让你问问康雅茹的气味,你倒直接以为给你喝茶了。
楚天舒无奈地给了花花一巴掌,狠狠地说:“憨货,到底是灵智未开,比臭屁鸭差远了。”
说着起身让任长风去找纸笔。
花花呲着牙,“呜呜”哼唧,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纸笔一到,楚天舒埋头作画,不一会儿,康雅茹的样貌就跃然纸上,楚天舒搂过花花的脑袋,指着画像道:“找她。”
花花这次听懂了,它绕着康雅茹坐过的位置和茶杯嗅了嗅,转身朝外面冲去,一边跑一边闻,时不时地停下来转转圈,其他人紧跟其后。
酒楼、菜市场、裁缝店……
花花带着一行人去了一些日常用品店铺,最后又绕回了白府附近,绕着一棵大树闻来闻去,最后对着树干“嗷呜”一声。
大家都面面相觑,要不是楚天舒等人知道花花的追踪能力,都要怀疑花花是不是搞错了。
这里和白府就一墙之隔,算是白府一侧的一个小巷子,围墙内就是白府的一个树林,墙里墙外的树也没有什么差别。
看着花花对着一棵大树大叫,大家都有点纳闷,它不会觉得康雅茹会藏在一棵树里吧。
任长风忍不住走过去,咂着牙花,搂着花花讪讪道:“花爷……咱这次……是不是搞错了?”
花花对着任长风,呲着牙短叫了两声,转头在楚天舒的腿上蹭了蹭,但是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大树,好像在说:“肯定在这里。”
楚天舒摸了摸下巴,朝周边看去,若有所思的样子,其他人知道他在思考,也都没有说话,只是顺着楚天舒的目光,也看看他在找什么。
楚天舒东看看,西瞅瞅,一边看一边摸,大家也算看出来了,他是在找机关之类的东西,也都开始在周边寻找机关,任长风敲了敲大树,发出“咣咣”金铁相击般的声音。
叶少流和西门官人都是眼前一亮,任长风却又是一副“你们不懂了吧”的表情,嘚瑟着介绍起来:“绝地的这种树,因为极昼极夜的原因,树干一般都比神州的树坚硬很多,敲起来就是这种声音,没有什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