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直接问道：“你胳膊上为什么要纹这个图案？”

鬼手道：“这是我们的族徽，我的族人们身上，都有这样的纹身。”

楚天舒目光微微闪动两下，接着又问：“你们为什么要用这个图案当族徽？”

鬼手道：“这是打开圣殿的钥匙，我们家族的责任，就是世世代代守护圣殿。”

听到鬼手这话，楚天舒的双眼，瞬间凝聚成芒。

老太君的眼中，也闪过一抹惊异之色。

楚天舒紧接着又问：“那你知道，你们家族守护的圣殿，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吗？”

鬼手茫然道：“圣殿，是圣族的起源之地，里面存放着圣族的圣器。”

“圣族？”楚天舒嗤笑一声，“还真能整词儿，你嘴里的那什么圣族，其实就是不死族吧？”

鬼手道：“是。”

楚天舒道：“你们的家族，就世世代代都在守护那什么圣殿？”

鬼手点头：“是。”

楚天舒道：“那你肯定知道那个圣殿在什么地方了？”

鬼手道：“我不知道，我没有去过。”

楚天舒道：“你们家族的人，可以随便离开家族吗？”

鬼手道：“不可以。”

楚天舒道：“那你是偷跑出来的？”

鬼手点头：“对。”

楚天舒问道：“为什么？”

“因为幺妹。”即便是被楚天舒摄魂，鬼手眼中仍然浮现出痛苦之色，“他们要让幺妹嫁给五哥。”

楚天舒看了老太君一眼，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问世间情为何物啊？看来这又是个为情所困的。”

他看向鬼手，接着问出自己的困惑：“那照你这么说，你们家族为了守护圣殿，世世代代都不出山，那你们都是族内通婚吗？”

“当然不是。”鬼手道：“当初负责守护圣殿，其实是三个家族。”

“这样啊。”楚天舒道：“你说的圣族，其实就是不死族对不对？他们不能直面阳光，所以需要一些人类为他们办事，你们守护圣殿的这三个家族，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

“是。”鬼手道：“我们三家祖上，都是神州武林中人，都是遇到了灭门之危，被圣族所救，条件是世世代代，为圣族效力。”

楚天舒心中随即又浮起另一个疑惑：“既然你们有专门的力量负责守护圣殿，那为什么外面散落了那么多圣器，你们都没有去找？”

鬼手道：“因为我们的祖训是守护圣殿，不准外出，我们并没有责任去寻找散落在外面的圣器。”

“原来如此。”楚天舒又问道：“那你们的家族，可以随便进出圣殿吗？”

鬼手道：“随便进出当然不可能，不过当初圣杖在的时候，是可以进入的，多年前圣杖丢失，就进不去了。”

楚天舒笑了笑：“你们家族知道散落在外面的那些圣器的下落吗？”

鬼手摇头：“不知道。”

楚天舒忍不住笑了：“看来你们家族的界限感很清晰嘛，说看守圣殿，那就是看守圣殿，即便圣殿里的圣器丢光了也不在乎。”

鬼手道：“按照祖训，我们不能出山。”

楚天舒道：“那你们家族的生活，就是完全的自给自足？”

鬼手道：“基本上是这样，偶尔也会派人，跟雪山上的一些其他部族，交换一些东西。”

楚天舒道：“你知道怎么打开圣殿的门吗？”

鬼手道：“出入圣殿的方法，只有各族的族长才知道。”

楚天舒道：“你把你们那几个家族的情况，向我介绍一下。”

鬼手道：“三个家族，分别是我们乌家，还有甘家和端木家。

一开始，三个家族一直友好和睦，但是在我小的时候，端木家背叛了我们，他们想要打开圣殿，拿走圣殿中的宝物，回归世俗。”

说到这里，鬼手面上再次出现痛苦之色，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了。

楚天舒问道：“后来呢？”

鬼手道：“后来，我们乌家和甘家的人，联手灭了端木家，老弱妇孺，一个不留。”

“这么狠的吗？”楚天舒道：“世世代代生活在一起，怎么下得了手？”

鬼手道：“因为这也是祖训，哪家敢生二心，另外两家必须联手共诛之。”

楚天舒刚准备继续提问，就听鬼手接着道：“那一战，杀的血流成河，后来无意中曾听长辈说，也就是在那晚的争执过程中，我们才丢失了世代相传的两件至宝。”

楚天舒问道：“什么至宝。”

鬼手道：“其中一件就是圣杖，另外一件我也不清楚，不过据说必须同时拥有圣杖和那件至宝，才能打开圣殿之门。”

楚天舒眉头皱起：“得需要两件至宝，才能打开圣殿之门？”

鬼手点头：“是的。”

“踏马的。”

楚天舒摸了摸鼻子，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