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无意间找到,翻看了几页后···
一气之下,直接烧毁了。”
“这理由不错,不但能让自己的形象比较正面,而且父亲估计也不会太过计较。”
“不过父亲不相信怎么办?”
“···”
“有了!
到时候直接向母亲告状,就说我毁了艳俗的话本,父亲要打我。”
“呵呵,父亲到时候估计就没心思与我计较了吧!”
“对!
就这么办。”
解决了后患,程文河心里顿时就轻松了许多,蹦蹦跳跳的就去静室修炼了。
另一边。
学堂中,程不争的目光略过程文河后,落在程文青身上时,其眸中深处不由地闪过一丝赞许之色。
显然。
看似比较呆愣的程文青,实则上是一位内秀慧中的一类人。
这点。
他从今天早上发生在学堂内的一幕,就看出程文青绝对是有勇有谋,极为果断的修士。
换作娶她同龄人,估计也没有程文青这般有手段。
诬陷!
威胁!
敲诈!
最后还来个定性。
这一气呵成的操作,很难想象对方仅仅是一位七八的稚童。
而且在日后的仙途中,他这幅呆愣、憨厚模样,估计会得到不少便利。
在修炼一道上,也会走的更远。
因此。
程不争对这个修炼潜力不错的后辈,他也是比较看好的。
然而,事实也不出程不争所料!
多年之后···
程文青的修为突破至元婴境,成为了程氏仙族的长老。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紧接着。
程不争也发现了今日的程文章,新生代第一神童看向他的目光有些不对。
尽管这小家伙隐藏的很好···
但又如何能瞒得过程不争这个修炼多年的老怪呢?
最让程不争感到奇怪的是,程文章所隐藏的那抹情绪很复杂,有敬佩,有惊喜,亦有一点贪念,十分复杂。
见状,程不争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暗自道:
“那敬佩之意,很有可能是咋日所教的新学问所致。
估计他回去细细精研了一晚,【资本论】此门学问,确实有搅动市场的能力。”
“所以这才会有敬佩吧!”
“那惊喜之意,估计是这小家伙在此门学问中略有所得吧!
这才如此惊喜。”
“贪婪吗?
很有可能就是想再多学一点此门学问。”
毕竟,程不争昨天所讲的资本经济,仅仅大略地概括了一下的,并未讲起实操案例。
所以对方心生贪婪,那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
程不争这一番猜测,完全就是南辕北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可惜他却不知道。
所以,程不争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反而对着程文章微微一笑。
若是程不争知道程文章正想着···
如何从他身上薅羊毛,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另一边,程文章也是一愣。
他不知道夫子突然对他微笑,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等他多想,讲台上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也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诸位学童,今日先不上课!
想必经过一晚的斟酌,各位也有了一定的见解。
所以上半场课时,先谈谈诸位对资本经济的理解吧?”
“下半场,本夫子教尔等资本经济的运用心得。”
话音刚落。
站立在讲台之后的程不争,眸光落在了最前排,其中一位童女身上。
“程文铃,你先来说说!”
“是,夫子!”
说话间。
一位梳着羊角辫,水灵灵女童,睁着那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神色郑重,一本正经道:
“咋日弟子回去后,就按夫子所言,将此门学问教给了父母!
后来在我们一家人总结下,得出了三大结论:
第一,资本经济的根基,源于强大的财富与影响力。
第二···
···”
随着时间流逝,一位位学童相继表述了自己的观点。
其中大部分都和程文铃一样,都是与父母讨论后,所得出的结论。
只有少部分学童表述了自己的观点。
尽管这些观点在广义上有些狭隘,但不可否认的是···
至少比昨天在课堂上的理解,更为深刻了许多。
最为出彩的,自然新生一代的神童程文章。
尤其是对方的脑洞,迥异于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