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径直朝草丛里倒下去的李文龙,站在身后的宋宁握着一块板砖见状,莫名的下身一凉。
这片儿草地都是那种带锯齿形状的叶片,光着牛子被划拉几刀这酸爽同为男人看了都得心疼。
崔松旺几步走过去,伸出手探了探李文龙的鼻子,好半天才松了一口气说道。
“好兄弟,够狠再给点力,明年的今天你就能给人家烧纸钱了。”
刚刚他还担心宋宁这个看起来刚毕业的小年轻可能下不去手,没想到他还没动手呢,宋宁就干脆利落的一板砖过去了。
幸好宋宁只是将李文龙打昏了,虽然李文龙这群人该死。但是交给法律审判是最好的选择,真不小心打死了人他们判个过失杀人可亏大发了。
宋宁微微腼腆一笑,轻声说道“他身上有大门钥匙吗”
他们可不知道宋程阳联系的警察啥时候到,待会他们救出了陈静。肯定要不了多久就惊动砖窑厂的了,没有钥匙他们可离不开这院子里头。
“管事的身上没有,钥匙就一把,在厂长王贵手上。”
“走,找王贵去”
说罢两人也不再犹豫,握着板砖便一前一后的朝那院里头的两层楼房跑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楼房这边的房间早就陆陆续续的关了灯,只有靠里面的一间还亮着灯。
崔松旺猫着腰蹲在窗户下面,对着宋宁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这就是王贵的房间。”
虽然关着门,似有若无的哭声正从房间里头传来。宋宁仔细一听,立马激动了,这不就是陈静的声音吗
“哭,给老子哭,越大声越好”王贵脱得只剩一条花色的大裤衩子,一脸淫笑的看着倒在床上的陈静,兴奋的喊叫着。
陈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王贵撕成了一条又一条,露出了一块又一块雪白肌肤,胸前隐约露出的一片伟岸更是让王贵激动得双眼通红。长筒靴也被王贵随意的丢在了房间里头,两只雪白精致的小脚显得极度无助。
陈静痛苦的流着一行行泪水,她的双手死死的护在了自己的胸前,无力得想要护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
王贵更是兴奋,蛮横的将陈静压在了身下,一脸胡茬的就要亲陈静的嘴巴。
陈静用尽力气偏过了头,内心充满了悔恨与绝望。不知为何,脑袋里混沌一片的陈静突然想到了宋宁,她泪流满面的喊道。
“宋宁快救我。”
“宋宁”
王贵见状更兴奋了,“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给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今天就让你做尝尝新娘的滋味”
说罢,王贵便一把掀开陈静的挡在玉臂,一只不知多久没洗过的黑漆漆大手便朝陈静胸前抓去。
陈静双眼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她纤细的双手被王贵钢铁一般的大手死死的压在床上,根本无法阻止王贵的大手。
“放开他”
突然之间,一阵怒吼,房间门被一把踹了开来,两个黑漆漆的男人突然冲了进来。
一脸黑色砖灰的宋宁有如天神降临一般,出现在了陈静的面前。
尽管此时此刻的宋宁看起来狼狈无比,陈静却感觉宋宁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好看过。
我在做梦吗怎么可能
陈静一脸的呆滞,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宋宁。
“你大爷的,你谁啊找死是不是“王贵显然没有认出眼前的宋宁两人,凶神恶煞的问道。
“我是你大爷”看着眼前的仇人,宋宁脑子里一阵暴怒,扬起板砖便朝着王贵脸上砸了过去。
王贵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板砖就结结实实的砸到了脸上。
“啊”一板砖砸脸上,王贵立马痛苦的捂着脸,跪在了床上。“你们最好给老子立马停下来,不然你们死定了死定了知不知道
看着这个创办了黑砖窑厂的头头子,即使是崔松旺也立马怒火万丈,毫不犹豫跟着一脚对着王贵踹了过去。
刚刚艰难起身的王贵被接连踹退了好几步,靠在了房间的墙壁之上。只是这一次,看着宋宁两人手上的青砖,王贵脸上的嚣张气焰立马消失了,换成了一脸的讨好。
“好汉,好汉饶命。要多少钱我给,我给你们只要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给你们。”
王贵在道上混了可不少时间,什么时候该软什么时候该硬他还是清楚的。只要拖过这阵子,到时候该怎样还不是他说了算。
“饶你妹啊少废话,给老子把钥匙交出来”宋宁一脸的暴躁。
“好好好。钥匙,钥匙给你们。”王贵一脸的讨好,然后朝墙上摸索了起来,不一会就从墙壁上的一个暗格摸出了一把钥匙出来。
宋宁见状冷哼一声,便朝王贵走了过去。
之所以没立马打昏王贵也是因为这一点,万一打昏了王贵找不到钥匙了,他们可不一定能从院子里逃出去。
只是宋宁刚准备接过钥匙时,之前还一脸讨好的王贵脸色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