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
秦牧来后,咸德帝面容看上去已经很疲惫。
殿内因为关着窗,光线不甚明亮,咸德帝的面容看上去黯淡消瘦,看着竟已相识大限之兆。
秦牧看了一眼,心头一跳,想到那人所言,秦牧浓眉紧蹙。
“秦牧,朕吩咐你做的事如何了”
咸德帝边说边喘息。
秦牧躬身回道“回禀皇上,这几日,属下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东宫和太子动向,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不过”
“嗯”咸德帝目光阴沉,死死瞪着秦牧。
此刻,咸德帝可是极为在意太子动向。
不管是朝中传言还是那些太监私底下传言,咸德帝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自他病倒后,又一直不见好,还有日渐加重趋向,莫说她人怀疑,咸德帝也开始怀疑他身边是不是有太子的人
“回皇上,在盯着东宫这几日,下属回禀太子殿下下朝后便会回到东宫,之后便整日不出门。”
咸德帝目光愈加阴沉,太子不出门,莫非是在东宫密谋着什么
越是如此想,咸德帝面色愈是急切,心虚愈是不稳,
“他,咳咳”咸德帝急的猛烈咳嗽起来。
秦牧忙道“皇上请保重龙体,太子殿下不出东宫只是为了为皇上您抄写佛经”
“什么”咸德帝喘息几声,又抬起一双沉眸盯着秦牧。
秦牧恭声道“皇上,太子殿下这几日在东东宫内只是为了亲手抄写佛经,昨日太子殿下亲自前往皇庙,将经书交由皇庙主持,是为了给皇上您祈福。”
咸德帝阴沉的目光渐渐缓和,少时,咸德帝才出声。
“你确定”
“是”
咸德帝阴沉的面容也变的温和一些。
现下她,他最为信任之人便是秦牧,既然秦牧如此说,看来
太子对他的小心应是不假。
“秦牧。”咸德帝轻咳几声,又抬眼望向秦牧,低声说“你说,朕这病和太子科有关”
秦牧忙匍匐在地,躬身道“皇上,属下不敢妄自揣测”
“无碍。”咸德帝虚虚抬手,望着秦牧,淡淡道“朕恕你无罪。”
秦牧缓缓直起身体,见咸德帝沉眸望过来,秦牧似是沉思,而后迎视着咸德帝沉沉的目光道“臣认为,太子对皇上孝心并非作假。”
咸德帝缓缓点头,他让秦牧暗中盯着太子这么些时日,东宫那边的确安安稳稳。
咸德帝心中还算安慰,正想着,咸德帝忽然又剧烈咳嗽起来。
秦牧赶忙倒了杯水,服侍着咸德帝喝下。
待咸德帝平复些许,秦牧满面担忧,低声道“皇上,保重龙体。”
咸德帝喘息几声,又自嘲一笑,淡淡道“朕的身子朕很清楚。”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秦牧。”咸德帝抬眼盯着秦牧,忽然道“你认为是谁给朕下毒呢”
原来咸德帝心中早有草测是有人给他下毒,之前也只是因为不愿接受。
但他现在的身日日渐虚弱,御医都查不出,只说是风寒。
但风寒又怎会如此厉害
咸德帝早有察觉,一开始不愿相信,现在,他只要查出给他下毒之人是何人。
秦牧同咸德帝对视一眼,而后躬身道“属下定会查清楚”
咸德帝唇角微动,嘲讽一笑“秦牧,你去帮朕拿一个东西”
秦牧在殿内带了些许时间,好一会儿,秦牧才从殿内走出。
太监和宫女就守在殿外,秦牧走出,众人行礼。
秦牧目不斜视朝前走去。
“秦将军。”
秦牧走了没多久,便见不远处有人唤他。
秦牧停下,那人走近,秦牧忙躬身行礼。
“臣见过六皇子。”
六皇子笑了笑,温声道“我见你刚从父皇寝殿走出,父皇身子如何了”
秦牧看了六皇子一眼,只见六皇子目露关心,不似作假。
秦牧躬身回道“皇上身体仍旧如初。”
“唉。”六皇子叹息一声,皱着眉,一张脸也满是愁色担忧“父皇身体一直康健,也不知为何会突然病倒、”
“秦将军,你乃父皇身边最得力,也是最受信任之人,你可
查出什么”
秦牧似是不解,问道“六皇子这是何意皇上不是因为风寒之症么”
六皇子冷笑一声,双目紧紧盯着秦牧“秦将军,你莫非认为本皇子是傻子不成”
“父皇身体一向很好,即便是风寒,也不敢日渐严重”六皇子面色阴沉,看上去十分气愤
“你莫要告诉我,你没有任何察觉”六皇子一双眼睛直直盯着秦牧,面容阴沉“分明是有人暗中加害父皇秦牧,你作为父皇身边最得力之人,难道没有任何察觉,也没有任何行动”
秦牧坦然同六皇子对视着,恭声回道“回禀六皇子,臣的确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