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礼,不知恩,不知情
阿喜便笑起来,她的夫君自然由她保护。
谢承那个单身狗怎么可能会明白
二人洗漱后,阿喜便将铺子的事情说与顾瑾轩。
铺子是江罗帮忙找的,阿喜也亲眼看过,顾瑾轩只道一切事情皆由阿喜做主便好。
累了这么些时日,终于考完,这一松懈下来,就想睡觉。
奈何某位抱着阿喜不肯撒手,帐帘放下,偶尔几声娇羞低语传来,帐内一片旖旎风光。
等待放榜的日子总是漫长,但这对于阿喜来给顾瑾轩来说却不算什么。
自顾瑾轩考完,便日日随同阿喜去集市上做生意。
那些个客人见到阿喜身边忽然多了个俊俏郎君,女的就会多看几眼,较熟的客人也会打趣几人,询问阿喜这是谁。
阿喜就扬着笑容说“这是我相公。”
于是,阿喜便接受到不少艳羡眼神,因为顾瑾轩的到来还吸引了一大波的客人。
闲暇时,阿喜忍不住感叹“阿轩啊,早知道你一来我生意会这么好,就该早些让你来”
“娘子便不嫉妒”顾瑾轩幽幽问。
阿喜大手一挥,笑着说“嫉妒啥你可是我的人。”她们也就看看,而且阿轩这么好,受人欢迎不是正常吗我只会觉的高兴。
“哦。”顾瑾轩神情幽幽“原来娘子如此大方。”
阿喜顿时紧张了,就低声问“阿轩你生气了”
顾瑾轩露出个温和笑容“怎么会呢不过今天回去后,我们来探讨一下这日后的生意该怎么做。”
“”阿喜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她说错话了。
诸如此类的小插曲每日都会上演一番,除却普通客人,也会碰到一些书生。
这些书生有的也是认识顾瑾轩的,看到顾瑾轩这么
一个举人身份的人,竟然在街上做生意,无不好奇,有的甚为不耻,还会说几句难听话。
当然这种人都会被顾瑾轩说的哑口无言。
有人说“君子读书为学识懂礼,怎能做出大街上同女子一起做生意之举,真是有辱斯文,侮辱圣贤不配科考”
顾瑾轩便回“读书明理,乃教做人道理,若人都不会做,不懂礼,不知恩,不知情,连人都不会做,还读什么书”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骂对方不是人么于是对方就急了,要动手。
阿喜直接将顾瑾轩护在身后,一脸鄙夷盯着那找事书生,直言“常言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想来这位公子每日皆是靠着书本过活,不穿衣,不吃饭,不用钱,若是用银钱,那必然便是侮辱圣贤,不配为人。”
对方更急了。
阿喜就冷笑着说“读书乃教人做人,你连人都不会
做,可不就是不配为人,看不起做生意的人,也不知你家中是如何供你科考,如何让你吃饱穿暖,想来一本书就能让你活着。 ”
于是看热闹的人皆都哈哈大笑出声,当然周围不少小贩对书生就露出鄙夷之色。
古来,读书人最为看不起的便是小商小贩,认为他们低人一等。
但他们却忘记,若没有这些小贩,没有家人为他挣钱,他又如何读书科考。
做人忘本,可不就不配为人
于是还有那些个嫉妒顾瑾想要找茬之人便也不敢了。
生活便是如此,你要做买卖,过日子,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端看你如何心态,如何解决。
阿喜的生意蒸蒸日上,等待着会试结果。
而阿喜和顾瑾轩却不知,此次会试成绩却出了一个小插曲。
会试主考官有四人,皆是以进士出身的大学士,而
其中一名大学士邓大人在看众学子卷子时,却同其他考官发生歧义。
原因就在一名考生的卷子,主考官有两人拍手称赞,另有其他几名考官看过后同样赞叹点头,直夸此考生文章不俗,颇有大才。
然当邓大人看到后,却是面色顿沉,直言此考生所做的策问实在骄横自大,毫无学术,甚至说到这考生有忤逆犯上之嫌。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可就是大罪,实在严重。
然其他两位主考官并其他考官同邓大人理论起来,此事还惊动了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亲来看了卷子,那邓大人一脸正气,直言此考生胆大妄为,忤逆犯上,所做策问有忤逆之嫌,应该直接关起来严加拷问
其他考官也急的不行,他们力保此考生,邓大人如此说,岂不是说他们也有包庇之嫌
不就一篇普通策问此考生不说字迹乃是众多考生中一等一的,便是对于一些敬义解答也十分独到,政
事方便也十分亮眼,堪称此次会试第一都不为过
于是两方互相辩驳,礼部尚书看着这考卷,在看考款顶端名字顾瑾轩
耳边响起左相对他说的话,眼底暗光闪过,正待礼部尚书要做决定,便听有人来传,说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