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每天想那种事情
长安城的马车都是经过官府登记造册,皆有记录,并非你想有就能有的。
便是阿喜当初买的马车,在青州城内也是有过官印登记的,所以进入长安城盘查时,也会看马车登记文书。
而长安城内可不是随便的人都可以用得起马车,且官员和普通百姓的马车也分登记和记号,只要有马车的,皆有印牌,是以江罗一看到马车角沿的牌子,便知这辆马车乃是顾尚书家。
一听顾尚书府,阿喜面色瞬变,抬脚就朝客栈内走去。
江罗都没反应过来,见阿喜面色难看阴沉,以为发生啥事,赶忙追上去。
阿喜脚下很快,来到他们住的房门前,抬手猛的将房门打开,果见屋内站着一人,正是那姜管家
目光瞬间落在屋内那白衣公子身上,而后就见阿喜
大步走近顾瑾轩,忙问“阿轩,他有没有欺负你”
顾瑾轩摇头,见阿喜额头满是汗水,看乌黑的眸子满是紧张,可见是被吓的。
他用袖子轻轻给阿喜擦了擦汗,说“别担心,我没事。”
阿喜可不放心,她知道顾瑾轩的家事,也知道他们这几次来长安城,也必然会遇到顾家的人。
这是不可避免的,更何况那个顾敬之还是当朝户部尚书,顾瑾轩要走仕途,必然会对上顾敬之。
既然无可避免,便迎难而上,阿喜可不愿顾瑾轩才华被淹没,但也不能让顾家欺负顾瑾轩,所以阿喜才想要做生意,她得有钱,将生意做好了,才能帮衬顾瑾轩。
将顾瑾轩周身并无事,而后阿喜转身嫁给顾瑾轩挡在身后,乌黑的眸子沉沉的盯着那姜管家“你来做什么”
姜管家嘴角抽了抽,说真的,他好歹也是顾府的管
家,在这长安城还算有那么一点的地位,可每次面对苏阿喜,姜管家就觉得牙疼
尤其被阿喜那双乌沉幽冷的眸子盯着,姜管家心底竟也升腾起那么一丝畏惧。
呵,不过一个毫无见识的村妇
真是毫无规矩
他哼了一声,抬眼望向顾瑾轩,却见顾瑾轩虽站在阿喜身后,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同样冷的吓人
不自觉的,后背就渗出细微冷汗
真是见鬼了
姜管家心底暗骂,咬着牙道“话已带到,你可要考虑清楚”
话落,正巧江罗也赶来,一进屋看到姜管家,而姜管家自然也看到江罗,顿时二人相视一愣。
江罗作为曲峰身边的亲随,只要是有些见识的,都是认识的,而江罗自然也认识。
他面色一惊,曲首辅的人怎会出现在这家客栈。
“姜管家。”江罗淡淡说着,走至阿喜身边,又问
“阿喜,可是出了什么事”
阿喜转眸看了顾瑾轩一眼,顾瑾轩笑容温润,神情平静,阿喜便摇摇头。
而姜管家心底却很是震惊,为何曲峰的人会同这村妇如此熟惗
“江大人,你和他们”姜管家实在忍不住便闻起来、
江罗在曲峰身边虽是亲随,但也算是有些官位的。
“阿喜和顾公子乃是我们曲府的贵客,不知姜管家怎会在此”
曲府贵客
姜管家觉得他必须将此事看赶快禀报给顾敬之,顾瑾轩怎会认识曲峰
姜管家哼哧几句,最后快步离开了。
江罗拧眉看了一眼姜管家的背影,而后转眼望向阿喜和顾瑾轩。
对于顾瑾轩和顾家之事,阿喜不会多话,顾瑾轩抱拳只道此事日后定会像曲峰说明。
这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江罗也不好询问。
待江罗离开后,阿喜就忙拉着顾瑾轩询问起来。
“阿轩,他来干啥是不是叫你回顾家的”
顾瑾轩温笑一声,抬手轻轻刮了一下阿喜的挺巧的鼻梁,说“娘子总是这般聪慧,为夫倍感压力。”
阿喜神情却十分凝重,她忙握住顾瑾轩的手,沉声道“阿轩别闹,顾家来人又想来找麻烦”
“放心。”顾瑾轩反手握住阿喜的手,温声安抚道“我可以应付。”
他既然敢带着阿喜来长安城,又怎会惧怕顾家人
在他眼中,顾家那些鬼魅魍魉无足轻重,前世他已报仇,今生自然也不会手软,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和阿喜可以安静相守。
阿喜有自己的追求和目标,而他自然也不会拘着阿喜,他知道顾家不会轻易罢休,所以他走了仕途一路,他说过要一生护佑阿喜的。
而权力和地位才是这世上最好的武器和盾牌
阿喜听顾瑾轩如此说,虽说心中稍安,但到底还是
不放心。
“阿轩,他们会不会为难你啊”阿喜是担心顾家会像字青州城一样,从中作梗
青州城是他们地盘,然长安城可是顾敬之的地盘
他们现如今无权无势的,顾家要真做啥,反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