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你胡说你这个畜生你咋能这么冤枉我我要杀了你”柳氏是真的被气疯了,整个人弹起来就要朝王癞子身上抓
一个妇人的名节有多重要,尤其还是一个寡妇的名节,这王癞子几句话,就是要毁了柳氏。
苏阿喜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柳氏,然后高挑的身体挡在柳氏面前,冷声说“王癞子,那晚没挨够打,这是又来讨打了”
“你要是再敢张口喷粪,胡说八道,毁我娘名节,我就打断你另外一条腿”
王癞子是打从心底惧怕苏阿喜打人的狠劲,他拖着瘸腿退了两步,想到如今柳氏名声近毁,自己怕一个小丫头片子干啥
“阿喜啊,你放心,等你娘嫁给我,我这个做继爹的会对你们好的。”王癞子死皮赖脸。
苏阿喜冷笑一声“想做我继爹,下辈子都别想了”
苏阿喜知道这王癞子是存心找茬,而且不定谋划了几天,一定不好对付。
“族长这王癞子如此混账,出言羞辱我娘还请族长为我们做主”
“我咋胡言乱语了你娘都和我躺一个被窝了”王癞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底气,张口大声嚷嚷。
苏阿喜知道这个时候和王癞子讲理是讲不赢的,所谓不与傻逼较长短。
“族长,我可以证明这王癞子是故意出言羞辱我娘”苏阿喜指着王癞子的右腿说“他的右腿是被我埋在院子里的捕兽夹给弄伤的”
“阿喜就是怕有像王癞子这种黑心鬼来害人,所以一到晚上就在院子里埋了捕兽夹,这王癞子半夜来偷东西,正巧被那捕兽夹给夹伤了腿”
“族长,要真如这王癞子这么说,我们干啥还在院子里埋捕兽夹”
苏老倒是没想到苏阿喜这么心细,那王癞子一听就嚷嚷道“胡说八道我这腿是自己摔伤的”
苏二石暗暗皱眉,暗骂了一声蠢货。
这边苏阿喜冷笑一声“族长,这摔伤和捕兽夹夹伤的伤口可是不一样的,只要找个大夫一看就知道了”
王癞子心底一慌。
苏老点头,觉得很有道理,就让人找来大夫,待给王癞子看了腿上的伤,果是捕兽夹给夹给夹伤的。
如此一来,就可证明王癞子是在说谎,围观的村民们小声议论着,有人就说了。
“这王癞子平日里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没想到这么心黑”
“就是就是欺负人孤儿寡母的,败坏人家名节,可真是黑了他的心肝,不要脸了”
“王癞子”苏老也黑了脸。
这王癞子是小田村出了名的二流子,不是苏家人,也不是田家人,平日里偷鸡摸狗的,现在欺负了柳氏没啥,但却让他们苏家丢人这就不能忍了
“你要是说了实话,就给柳氏道了歉就行,要是还不说可别怪我将你送到衙门”
王癞子心底更慌了,想到啥,他忽然从衣裳里逃出一个肚兜,大声叫嚷着“我这里可有柳氏给的定情信物”
柳氏一看到那肚兜,苍白的脸色顿时就僵住了
苏阿喜心底一沉,冷笑一声“你随便偷来的就想栽赃到我娘身上果真是黑了心的畜生”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可看清楚,这就是你娘的”王癞子看着十分自信,甩着手中帕子大声叫嚷“这就是柳氏亲手给我的她还说这上面的画都是她亲手绣的”
柳氏有一手的好绣工,整个小田村也只有柳氏绣出来的好看,要不是苏大石怕柳氏伤着眼睛,护着柳氏,周氏恨不得柳氏天天绣东西拿去卖。
周氏腾的起身抓住王癞子手中的肚兜,看了一眼,那张刻薄脸上顿时升起怒意,指着柳氏咒骂道“柳氏你个不要脸的破鞋你这么做咋能对得起我们大石看我不打死你个浪货”
苏阿喜挡在柳氏面前,伸手钳住周氏的手,目光冰冷“奶,王癞子随便几句话你信,随便拿出个东西你信,就是不信我娘的话,现在族长还在呢,您就要打我娘,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看我娘被人诬陷”
言罢,苏阿喜又冷笑一声“奶,我娘毁了名声事小,但王癞子这样诬陷羞辱我娘,也是在羞辱苏家奶你就算不为了我娘着想,也得为苏家名声着想吧”
果然,苏老听后,将手里的拐杖重重敲了敲,斥道“周氏给我坐回去”
周氏嗫喏几声,倒是也不敢反驳苏老,就朝着苏阿喜和柳氏啐了口,嚷嚷道“死贱人”
苏老目光沉沉的看向王癞子手中拿的肚兜,面皮就忍不住的抽抽。
“柳氏这是咋回事”苏老沉声问道。
柳氏面色煞白,唇瓣哆嗦着,眼中又是震惊又是惶恐。
“族长,那个不是我的”
“柳氏你咋能不承认你那会儿可是跟我说,这绣工整个小田村只有你会啊”王癞子一脸猥琐,大喇喇嚷嚷着。
这时,外面看热闹的村民也是群情激愤,这咋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王癞子手中竟然柳氏的肚兜这种贴身衣物都能到王癞子手中,兴许他们二人真的有一腿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