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对我爱答不理。”程小羽直起身子,盯着时沉渊。
时沉渊把她的长发拂到肩膀后面,视线从她的唇部移到她眼睛上,“为了和他的婚礼,你准备了很多。”
程小羽惨淡一笑,低下头:“结果却被耍了。”
时沉渊叹了口气,握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我的意思是,咱俩也快结婚了,怎么不见你去订喜帖?”
因为酒精的作用,程小羽有点慢半拍,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时总从早上开始情绪就不对劲,是因为他看见那些喜帖后,心里不平衡了。
时总觉得她为了跟言皓的婚礼,筹备了许多,如今到了他这,却几乎什么都没做。
所以他别别扭扭地出门,白天也不回消息。
觉得她不够爱他?
“时总,你也会胡思乱想吗?以为我不爱你什么的?”程小羽问这话的时候,甚至有点惊奇的感觉。
时沉渊睨着她,淡淡道:“当时心里是不太舒服,但现在明白了,你很爱我,更不舍得离开我。”
程小羽挑了下唇角,故意轻蔑道:“时总是不是太自信啦?”
他笑了,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刚才不是你亲口说的么,太爱我了,再也离不开……”
程小羽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巴,脸上火烧火燎起来。
刚才在激烈缠绵之后,她确实发出了这么一句感慨……
“嗯……反正……”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岔开这个让她难为情的话题,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没有订制喜帖,也没有为两人的婚礼做准备。
全是因为和言皓在一起的时候,她为了婚礼做了太多,最后的结果却是空欢喜一场。
她怕自己再订一堆用不上的喜帖,穿不上的婚纱。
时沉渊蹙眉,“怕我会像他一样?”
“我是怕伤心……”程小羽盯着他的眼睛,带着一些怨气道:“再说了,时总你就不能主动点吗?筹备婚礼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商量着来吗?”
也不能怪程小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初和言皓结婚之前,他就很好脾气地说,什么都听她的,把所有事情交给程小羽去做。
后来程小羽才明白,那是因为言皓根本就没有走心。
现在到了时沉渊这,他因为忙,也没顾上准备婚礼,程小羽就有点条件反射,下意识里拒绝筹备婚礼,省的又是自己剃头刀子一头热。
时沉渊听完她的话之后,亲了下她的嘴角,“这件事是我不好,反正以后就有时间了,我们一起筹备。”
大总裁自我反省了,程小羽心情大好:“看在你认错态度还不错的份上,我再给你调一杯。”
说完,她弯腰从地上捡起他的大衬衫,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正要起身,结果就双腿一软,又重新坐在了他腿上。
时沉渊稳住了她的腰,笑道:“这么严重,都站不起来了?”
程小羽脸上发烫,嘴硬说道:“是因为酒劲儿还没过去……”
时沉渊笑了下,把她抱起来,直接放在了吧椅上。
“我来调吧,你指挥,我操作,省的你再洒一地。”
程小羽这会儿酒劲儿过去了,但身体很累,软绵绵没力气,见时总主动要帮她,索性偷个懒,反正刚才也玩过了,虽然酒都被玩到了地上。
于是程小羽把酒的配方和比例都告诉了时沉渊。
时沉渊点了点头,问道:“所以你要调的是尼格罗尼?”
“这样都能猜出啦?”程小羽惊讶不已:“不过这个叫白色尼格罗尼,调酒师说的。”
他再次点头,用力揉了揉她头顶:“知道了,你先去洗澡,我来准备下。”
然后语气一顿,又笑着往她身上扫了一眼:“自己可以么,要不我帮你?”
程小羽连连摇头:“我自己可以!”
说完她从吧椅上跳下来,走去浴室。
时沉渊以前帮她洗过,程小羽太清楚他的套路了,他帮她洗澡,那目的绝对不是洗澡。
十几分钟后,程小羽洗完澡,清清爽爽回到了吧台边,脑袋清醒了不少。
而时沉渊此时已经把要用的器具都准备好了,包括量酒杯、摇壶和冰块。
她惊讶地发现,时总这其实有全套的调酒设备。
“时总,你也学过?”
“以前看容晔玩过,略懂一点。”
程小羽眯了下眼睛,大总裁的略懂一点,应该和她的略懂一点不是一回事。
“咱家里不是没有冰么?”程小羽指着冰桶里的大块方冰问。
“刚让人送来的。”说着,时沉渊抱着她的腰,往上一举,放在了吧椅上,“那我开始了?”
程小羽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因为刚“运动”过,头发被汗水打湿,还没有干,微微凌乱,不像平日里那样一丝不苟,便更显性感。
他赤着上身,腹肌